地方绕圈圈,就像他足够了解我的身体,了解我的敏感点,我学着他上次教我的办法撩拨他。
片刻我脑袋一转,我的唇贴在他白色衬衫的纽扣上,又用牙齿缓缓的咬开一颗,我的手顺势就滑了进去,覆在他心口的位置若有似无的迂回。
我明显感觉抱着我的身体猝然僵了僵,粗重的呼吸在静谧的空间特别清晰,我暗暗一阵惊喜,越发卖力的讨好他,想让他改变主意,他在这方面有多强悍,多需要我不是不知道。
这一周,我不知道他睡在哪里,可我知道几天不见他不会不想要的,我以为他会无法抗拒我的热情,然而就在我准备仰起脸凑上他削薄的唇时。
我不安分的手猝然被他的大手握住,他低垂着眼眸,森冷的视线笔直的落在我脸上,与我四目相对,那宛如深渊的眸子迸发着无比冷漠的气息,毫不留情的反问道。
“这段时间,你就想了这些?什么时候,你也像个卖的了?”
他愤然的将我拖开,掐着我的胳膊力道重的几乎捏碎我的骨骼,英挺的面容一片阴鸾,那模样恨不得将我生吃活吞了。
我吓得窒住了呼吸,浑身都禁不住的轻颤了一下,无声的张了张嘴刚想解释,一道诡谲的视线即刻抵在我脸上,他已然走到桌沿边,弯身坐在了大班椅上,似笑非笑道。
“你这两天应该过的很滋润吧?”
闻言,我愕然的仰头看他,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南笙死了,我怎么可能会过的滋润。
“刚刚是宋祁言送你过来的?这两天住在他家里还开心么?”
慕叔轻蔑的睨了我一眼,遂然慢条斯理优雅的交叠双腿,哪怕我是站在那里的,都被他无形的强大气势给压了下去,在他面前我完全就像个小矮人。
我陡然想起我刚进门那会,他是站在落地窗前的,难道我下车的时候他正巧看到了。
我懊恼的咬下唇,早知道就不该让宋祁言送我,我起初只是想明确我的立场罢了,却没想到会被慕叔亲眼看到。
眼见如此,我连忙张嘴解释道。
“不是的,事情不是你想的这样,是,是南笙死了...。”
我不禁难受的垂下眼睑。
“所以,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转身投入别人的怀抱?”
我胸口猛然一怔,双眸愕然就瞪大了,脑袋以机械缓慢的方式扭过头看他,怎么都不明白他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他又怎么可以这么误解我,南笙的死让我备受难过,他怎么可以这么想我?
这一刻,我突然觉得他好陌生,陌生到令我害怕,他还是那个宠我爱我的慕叔吗?
倏地,他挺拔的身姿骤然从大班椅上站了起来,狭长的眸子鬼魅的扫视我,皮鞋摩擦过地面发出掷地有声的声响。
睨见他这副魑魅魍魉的模样,我一口气直接提到了嗓子眼,脚步冷不防的随着他的靠近往后退。
他陡然长臂一伸,拽着我的手腕就将我拉到跟前,修长的手指抚上我的轮廓,深邃的眸子就像淬了毒一般的阴冷开口道。
“付丫头,你到底是有多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