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丁容哼了声,道:“在外打工几年,跟好几个已婚男人私奔过,估计你二姑也没脸说。”
李宓宓问:“水兰现在的男朋友多大了?是做什么的?”
丁容道:“看着倒不大,二十来岁不到三十岁的样子,做什么的我就不知道了,不过估计不是什么正经人,那头发整的就跟鸡冠似的,难看死了!”
李安安被丁容的话逗的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边笑李安安边朝李宓宓道:“老妈为表姐的男朋友没叫她一声舅妈而耿耿于怀呢!”
李宓宓闻言,忍不住笑了起来。
丁容瞪了眼李安安,道:“笑话!我稀罕他叫我一声舅妈?!”
李宓宓朝丁容道:“妈,要不你去问问二姑,看看水兰这事到底是什么情况,怎么突然的就要结婚了?”
丁容虽然不喜欢季水兰,但和季水兰的妈妈平时处的还算不错,此时,听李宓宓这么说,丁容点头,道:“我是准备下午去趟你二姑家给你二姑送点炸年糕,顺便再问问水兰的事。”
李宓宓说:“对,问清楚点,如果那个男的真的不靠谱,那就不能让水兰嫁过去,毕竟,结婚是一辈子的大事!”
丁容再次哼了声,道:“就算那男的不靠谱,水兰要想嫁,你二姑也管不了!”
这么一对比,丁容发现自己生的两个女儿实在太乖太听话了!大女儿李宓宓自是不用说,从小就乖巧听话,为了给家里减轻负担,早早的就出去打工,挣了钱就往家里寄,从来不乱花钱。尤其在结婚这件事上,她更是没对招亲说一个不字。小女儿李安安虽然从小就调皮捣蛋,又好吃又懒惰,一点也不让人省心,但是她却是家里的开心果,一张小嘴特别能说,三两句话就能给人哄的哈哈乐,再加上,她又考上了全国重点一本大学,想到这,丁容的心里就升起无限的满足感和自豪感!
李宓宓闻言,也只能叹了口气。
不得不说,丁容说的很有道理!从小到大,季水兰出格的事真没少干,要是季水兰的爸爸妈妈真能管得住季水兰,或者,季水兰能稍微听点话,季水兰也不至于在外三四年都不回家,还相继和好几个已婚男人私奔过。
过了会儿,丁容拿起电话正准备给李安安的二姑打电话说她下午过去的时候,才发现,电话欠费了,丁容便让李安安去电话局交费去。
李安安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动也不动。
丁容问:“怎么?没听到我和你说话啊?”
李安安道:“听到了。”
丁容问:“听到了怎么还不动?”
李安安说:“我不动有两个理由,第一,你不是我老婆,我可以不听。第二,我可不是你老公,让干啥就干啥。你要搞清楚,我是个女生,我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
李安安话还没说完,就被丁容打断了,只见丁容拿着根鸡毛掸子对着李安安,道:“少说那么多废话!我就问你,去还不是不去?”
李安安很没骨气的梗着脖子道:“去就去!有什么了不起!”
而后,丁容给了李安安五十块钱,李安安虽然很不情不愿,但还是揣着五十块钱,骑着自行车,去了电话局。
一小时后,李安安回来了,将交费的单子给了丁容后就又坐在沙发上继续看电视。
当丁容看到交费单子上显示交费三十块钱的时候,丁容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她拿着交费单子问李安安,“怎么这上面显示交费三十块钱啊?你是不是拿错单子了?”
李安安“啊?”了一声,道:“没错啊,剩下的二十块钱被我扣下当跑腿费了!”
丁容:“……”
而后,丁容拿着鸡毛掸子满屋子追着李安安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