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事?”我停住脚步,回头看她。
“我看了下福利院的记录,你在上学?”新院长皱着眉头看着我。
“我今年十三岁,难道去上学是件奇怪的事情吗?”我反问新院长道。
“福利院的资金已经很紧张了,整个院里的孩子能正常上学读书的很少,而且我看了下,你居然念的是私立学校!那个学校的学校贵的离谱,我建议你还是退学吧!省下来的钱我们还是多做点慈善事业,多收留几个可怜的孩子,可以……”
“不好意思新院长。有一件事你好像搞错了!”
新院长正在那口若悬河苦口婆心地劝我,就被我硬生生地打断了。
“什么搞错了?去上学的不是你吗?”新院长显然因为我打断了她的话而不高兴了。
“是我!人你没搞错!但钱你搞错了!”我转过身来,面无表情地看着新院长,冷冷地说道。
见她一脸疑惑的样子,我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地接着说:“学费是我自己的钱,和福利院无关。所以福利院是否经济紧张,是否要继续接收可怜的孩子,都和我的学费无关,你也没有权利做主就此让我退学。就算我退学了,那退回来的学费也是我自己的钱,和你没有半毛钱关系。”
“你的钱?你哪来的钱!”新院长因为我的态度显得非常不高兴,皱着眉盯着我看。
“窝在男人怀里陪酒陪笑赚来的钱。新院长不是最不屑这样的工作,觉得这样的钱最脏吗,所以就别再打我们的主意了。”我的话噎得新院长脸色难看,半天说不出一个字了。
“没别的事我就出去了。”说完,我转身就离开了院长办公室。
刚一出门,就看见其他姐姐居然都没走,站在门口偷听我们的对话,见我出来,都笑着对我竖起了大拇指。
“何秋,我发现你和刚来的时候变了好多!”一个姐姐热情地搂着我的肩膀,笑着说。
“是吗?”我诧异地看着她,因为我好像没感觉我有什么变化。
“人开朗了不少,也没有那么阴沉了,最重要的是坚强了!”姐姐笑着说,然后拍了拍我的头,鼓励地说道:“不错!继续努力!”
于是姐妹们就一起哈哈大笑,也不知道是谁提议的,说我们去撸串吧,为了向过去的日子告别。
这些跳舞卖笑的女孩子们手里都是有些自己的积蓄的,平日里都省吃俭用,就想多攒一点,以后好找个没人认识自己的地方开始新的生活。但今天却都响应起来,大家说就AA制吧,咱们也潇洒一把。
就这样,我被他们拖着去了街边的路摊撸串,还要了一箱的啤酒。
一个姐姐说,平时我们都是陪着那些死男人们喝酒,再高级的酒到嘴里也跟马尿似的,今天咱们是自己喝,喝的是自己的酒,咱们不醉不归!
那姐姐虽然在笑,可笑着的时候,眼泪就已经顺着脸颊滑落下来了。
见此情景,其他姐姐都豪气冲云天地开了瓶酒,几个青春正值的少女就一个个把着酒瓶子对瓶喝,那好爽劲把其他桌的客人都震慑住了。
这一晚,我们全然不顾其他人异样的目光,痛痛快快的吃,痛痛快快的喝,痛痛快快地哭,痛痛快快地大骂人活着就******真是受罪。
真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