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娟得意地说道,“当年我才十五岁,如果温宁真不愿意,早就一把把我推开了,你以为单凭我威胁他的那两句话有用吗?你当年在门口看到的只不过是是一部分而已,你跑了之后,你知道我们都发生什么了吗?”
“我不想知道。”我冷冷地拒绝了。
可是胡娟像是没听见似的,自顾自地自己说起来,与其在是在回忆当年,不如说是在向我炫耀,“当年我衣服都脱光了,你以为我们还能做什么?温宁那时候也是血气方刚的小伙子,我们除了没突破最后一道防线,你问问他,我们什么没做?”
“所以你想跟我表达什么?”我化好妆,将化妆品都收拾起来,这才仔细地打量着她。
胡娟的样貌还是很好看,可是她的皮肤却很黑,一双手也很粗糙,给我的感觉就好像她常年在做体力活。
“我不关心你和温宁之间有过什么,那是你们的事,和我无关,我只是想知道,你和孙老师被解救了吗?”我冷冷地打断了胡娟的话。
“你当年逃走以后,警察倒是来村子里几次,老胡家怕我也跑了,就把我藏起来了,不久我就怀孕了,他们就一直把我藏到把孩子生下来才放我出来。”胡娟说到这里的时候,刚刚那各种挑衅我的嘴脸完全不复存在了,表情十分痛苦。
如此看来,胡娟并没有逃离那个村子,不但没有逃离,还生了孩子。
“那孙老师呢?”我又问。
“你说那个傻女人?”胡娟冷哼一声说道,“警察倒是来解救她来了,可是她不走,说什么离不开村里的这些孩子们,你说她装什么清高啊,村里的孩子有几个把她当人看?不过听说村里的校长倒是被抓起来了。”
胡娟的这番倒是让我的心情变得沉重起来了,那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
“那你怎么到这工作来了?”我好奇地问道,其实我没指望胡娟能告诉我,却没想到她倒是丝毫不隐瞒。
“我生了第二个孩子之后,****就非要出来打工赚大钱,可是钱没赚到,他却染上了赌瘾,有点钱就拿去耍,结果把我们这两年的积蓄全部输了个精光。”胡娟说到这,更是咬牙切齿,“到了这时候了他都不知悔改,也不知道他听谁说的,说这种地方能赚钱,还非逼着我来,我要不来他就说要杀了我儿子!你说,这是人干的事吗!”
“所以,你这不是也来做这种见不得人的工作了吗,所以就谁也别说谁了。”我从书包里拿出我的“工作服”,打算去洗手间把衣服换下来。刚走到门口的时候,就听见胡娟突然叫住了我。
“何秋,别说我没提醒你,何冬已经刑满释放了,老何家正到处找你呢,小心他们把你抓回去抽筋扒皮!”胡娟直直地盯着我看,说道。
原来何冬已经刑满释放了吗?时间真是一个可怕的东西,有时候我觉得我逃离何家的事仿佛恍惚间就在眼前,可是转眼已经过去五年了。
我看了看胡娟,想了想说:“谢谢你的提醒,不过我想,如果你不说的话,没人知道我在这,不是吗?”
说着,我便头也不回地走出了休息室。
就在这短短的一段时间内,我与过去那些并不是很想见的人们都一一见面了,这不得不说也是一种不是很好的缘,我真希望我与他们也仅仅是遇见,祈祷着他们不要对我的生活造成什么影响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