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楼绝幽深的眸子冷漠的落在谷清婉脸上:“不是说水土不服吗?让楼黄给你看看,顺便开几副药!”
闻言,楼黄很是配合的上前,将自己的医药箱放在桌上,将所需东西拿了出来,最后看似恭敬的向谷清婉开口道:“太子妃娘娘请!”
谷清婉顿时有些察觉,没有理会面前的楼黄,只是一脸受伤的望着云楼绝:“不知殿下这是何意?难道你是在怀疑臣妾装病吗?”还是说你想要确认什么?只是后面的话,她没敢直言说出来。
见状,云楼绝眉头顿时一紧,一脸的不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谷清婉委屈的说:“臣妾不过是些水土不服,殿下却先是怀疑,现在有让大夫给臣妾检查,这不是怀疑臣妾装病是什么?”
看着她装模作样的样子,云楼绝更是一阵厌恶:“罢了,既然如此,那今儿你就在驿站里呆着吧!”没好气的说完,他直接掉头就走了出去。
“殿下……”谷清婉想要叫住他,和他多呆一会儿,可转念想到自己的伤势,最终还是作罢!
见状,楼黄一边急着收拾自己的医药箱,一边很是无奈的替云楼绝解释道:“太子妃娘娘真的误会殿下了!左西皇摆宴皇宫,请殿下入宫赴宴,殿下便想带上娘娘你。可听说你病了,水土不服,这才说带属下来给你瞧瞧,若不是太严重的话,就带你一同前去。可没想到娘娘你却……”
谷清婉顿时脸色大变:“你说的可是真的?”
眼底有异色闪过,楼黄却面不改色的回复道:“当然,这种事儿属下怎么敢欺骗娘娘你那!”
闻言,望着云楼绝离开的放心,谷清婉是肠子都悔青了!难得殿下会主动带她出席宴会,可她却受了重伤,还如此误解的殿下的好意,这可真是罪该万死啊!
谷清婉现在的神情让楼黄心情顿时大好,佯装恭敬的向起弯了弯腰:“那属下就此告退了!”说完,一溜烟就跑了。
“娘娘!”其心腹凌菲刚开口想说什么,便见谷清婉一脸阴狠的向其吩咐道:“本宫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明天这个时辰,本宫就要知道有关那风轻影的一切情况!”
凌菲颔首:“是!”
驿站水廊处,楼黄以飞一般的速度追上了云楼绝。
挑眉朝他看了眼,云楼绝幽幽道:“怎么?有狗在追你吗?”
楼黄努了努嘴:“看主子你说的,属下不是为了追你吗?”
“行了,少贫嘴,因为那贱人本宫已浪费了不少的时间!走吧!看今儿这左西皇又想玩什么花样儿!”把玩着无名指上那枚乌黑的鹰型戒子,云楼绝若有所思的说着,加快了脚上的速度。
“依我看,主子其实就是想要早些见到公主吧?”打趣的说了句,楼黄急忙跟了上去。
寒孤国驿站
在管事的带领下,水倾月带着狂雨来到其主院正堂。
远远的就见寒孤国使臣孤渃位于上位,正与端木岐品茶谈笑风生。见水倾月出现,两人随即停止了交谈,面色平静的看着她。
走上前,水倾月礼貌性的屈了屈膝,微笑着以寒孤国的语言道:“风轻影在这儿有礼了!”
“八王妃客气,请坐吧!”孤渃身为主人,还以水倾月一个温和的笑容:“棱,给八王妃上茶!”
这边水倾月刚坐下身,便见端木岐一脸饶有兴趣的冲她问道:“不知道八王妃突然到访,有何吩咐?”
“吩咐?不敢!”还以对方一个若有似无的笑容,水倾月的视线便落向了孤渃:“因为两国在语言上的差别,顾儿我国皇帝陛下吩咐,殿下在左西国期间,由我陪同,所以孤渃殿下有何需要,尽可找我!”
望着她,孤渃若有所思的问了句:“那你可乐意?”
“呃?”一时间,水倾月有些搞不明白他此言的目的。
朝端木岐看了眼,孤渃温文尔雅的笑道:“本宫的意思是,让八王妃你亲自作陪,会不会麻烦到你!”
“怎么会!能作陪殿下,乃轻影的荣幸!”心里很烦,嘴上却说着违心的话。
“既然如此,那走吧!”就在这时,孤渃率先站了起来。
见状,水倾月不由的开口问道:“去哪儿?”
孤渃微微笑道:“进宫!你们皇帝陛下刚命人送来邀请函,邀请我等进宫共进午膳!”
闻言,水倾月明显有些无奈。目前她还真不想去参加那等虚伪的宴会!
注意到水倾月的反应,孤渃突然一脸认真的看向她:“怎么?看你样子很不想去?若真不想去,本宫随便找个理由推掉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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