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情况下,苏诗韵还肯冒着风险替我说话,让我更加确信了苏诗韵说的我们是盟友,尽管如此,我心中对她还是充满感激之情,不需要她做到什么程度,只是这份态度就足以让我钦佩。
今天来这里的那么多人,一个个平时耀武扬威气宇轩昂,现在遇到一点困难马上就变了另一副模样,生怕自己被牵连。
两相比较之下,苏诗韵的这份情谊显得尤为珍贵。
欧少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无论苏诗韵怎么求情,他都不愿以和平的方式来解决这件事。
苏诗韵还想说什么,却被我阻拦了,我笑道:“苏市长,何必低人一等去央求别人,这件事我从头到尾不认为自己做错了,我这个人有个原则,没做过的事谁也别想诬赖我,当然,不是我的错任何别想得到我的道歉!”
我想通过这件事看看东海的纨绔到底有多强有多大的势力,曾经虽然在东海求学四年,但当时接触的人大多数是学生,很少和社会上的人打交道,对于东海的局势也不是很清楚。
东海是我必经之路,这一关迟早要面对,想要去京城东海是跳板,不经过这个跳板是无法去到京城的。
所以我想提前了解东海的局势,好为将来来东海打下基础。
没有萧玉的帮忙一切只能靠自己去探索,道路坎坷但不能停止前进的步伐!
今天发生的事是偶然也是必然,即便今天没遇到,将来也会遇到类似的事件,东海有太多二代,不管是官二代还是富二代,都有傲视一方的资本,而我对于他们来说只能算局外人,一个局外人想要挤进某个圈子必定会受到多方势力的排挤。
这位欧少的出现正好能够让我摸清楚东海当前的局势,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到时候只要找出欧少的敌人,从某种层面来说得罪欧少反而对我有利。
所以我才肆无忌惮在欧少面前和他针锋相对。
欧少冷笑道:“好,有种,你是我欧阳灏遇到的第一个敢在我面前这么说话的人,不过祸从口出,说错了话和站错了队同样严重,希望你能承受的住我的打击!”
欧阳灏毫不避讳,当着苏诗韵以及我的面向我警告道。
“这个世界上绝大多数人吹起牛来都很厉害,但真正能说到做到的人却不多!”我对欧阳灏的警告不以为然,不是说我不担心,而是没有什么是我承受不了的。
除非他的能力足够达到让我连找盟友的机会都没有,倘若这个欧阳灏真有那样的实力,格局也不至于这么低,在一个小酒店和几个县长为了一丁点小事发生争执,我觉得换了那些真正强大的世家公子,他们肯定做不出这种事来。
“那你可能要倒霉了,我这个人从来都是说到做到!”欧阳灏盯着我说道:“在我找上门之前,你离开东海或许能够躲过一劫,否则一切都晚了!祝你好运!”
欧阳灏像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一样轻描淡写的说道,仿佛在他眼里我就是那只无法逃脱他手掌心的老鼠,无论是说话的语气还是脸上的表情,一副吃定了的样子。
欧阳灏离开后,我以为苏诗韵会责备太冲动不应该在欧阳灏面前表现的那么强硬,可是苏诗韵并没有那么说,她只是问了我一句:“你知道欧阳灏的身份么?”
我摇摇头说没听说过,苏诗韵顿时苦笑,“我该说你什么好呢?你连对方身份都不知道就干那么对他,我一直以为你知道他的底细,而自己有办法钳制他所以才那么做,没想到你连他是谁都不知道!”
“他是谁不重要,就算我知道又如何?难道你以为我服软他就能放过我?”我正色说道:“弱国无外交,人同样如此,你没有实力别人根本不把你放在眼里,哪怕你低贱到摇尾乞怜,人家该怎样还怎样,不会因为你的态度而改变什么!”
“你认识他?”我问道。
苏诗韵点点头,“认识倒是认识,不过没什么交情,见过几次面而已!欧阳灏是东海市市长的干儿子,据说欧阳灏的父亲当年和东海市市长是同学,后来欧阳灏的父亲得了病去世了,东海市长顾念旧情把欧阳灏收留到自己家,还认他为干儿子。”
东海市市长的干儿子,这个身份在东海确实不算小,但也比我所想象的要差一些,我以为他背后的人物至少是省级的。
“这件事肯定不算完!”苏诗韵有些担忧的看着我说,“强龙压不过地头蛇,不管东海市市长是否偏袒欧阳灏,他在东海的势力也不容小觑,这件事我觉得还是向党校领导上报为好,有党校的人跟市长说说这件事,或许能够压制住欧阳灏!”
苏诗韵认为这种事放在台面上谈比私下解决要好得多,本身我们之间也没什么深仇大恨,只不过是因为一点小摩擦而已,事情闹大了不管谁占便宜谁吃亏,传出去了都会脸上无光。
我的想法和苏诗韵不同,她是从安全方面考虑问题,苏诗韵现在是党校培训班的班长,听上去是个微不足道的职务,但不排除上面是为了观察苏诗韵的能力而任命她为班长,所以苏诗韵考虑的更加全面,不能随便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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