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我一听这话就不大乐意了,跑到他面前:“你哭什么穷呢,你在巴黎这地方住好房开好车你跟我说你穷?”
他把吃的一扔转过身居高临下的看着我:“要不要把我的负资产给你看看?”
我不以为意的说:“没事,反正我几张信用卡都欠着钱还不上呢!”
比有钱咱比不过,比穷谁还比不过谁啊!
我忽然瞥见李兆头发上有根线头,立马踮起脚尖对他说:“别动!”
然后小心翼翼替他把线头拿了下来,顺带还摸了一把他的脸,他神情一滞,眸光灼灼的盯着我。
我捏着那根线头心口一热,双手抚上他结实的胸膛认真的问他:“你还爱我,对不对?”
“不爱。”
“爱”
“不爱”
“爱”
“不爱!”
我喘着粗气,眼眶立马就红了,却还是倔强的说:“就是爱!”
然而我刚喊出口,他突然大手一伸抵在我的脑后,如鹰一般俯冲而来,擒住了我的唇,竟让我一时间如落入水中一样,乱了阵脚,他的舌肆意妄为的侵占着我,带着那蛊惑人心的咖啡香气,顿时让我神志不清,每一寸皮肤都在颤栗,麻木,颤抖。
然后感觉身体越来越轻,越来越软,几乎整个人都要瘫进他的怀里,他的每一个动作、气息、甚至久违的热度都是对我最深层次的勾.引。
呼吸急促之间我早已迷失了自我,我甚至感觉到眼角的泪在滑落。
他那双迷人的黑眸就在我眼前,透着不可捉摸的流光,声音低沉伴有磁性:“你想让我这样?”
我早已不知道做出任何反应,他讽刺的勾了下唇角,随即拿着吃的出去了,留我一个人傻站在厨房,双腿发软!
当时的情况,心脏提到了嗓子眼,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扶在墙上缓了半天都没缓过神,最后出去的时候脸还涨得通红,倒是李兆压根就和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边吃东西边看报纸!
......
“卧槽!他真这么不明不白的亲下去啦?”小尾巴边抱着瓶啤酒边激动的说。
我看了眼旁边的行李箱:“可不是嘛,亲完依然不搭理我。”
“你傻啊!你不问问他亲你干嘛?”小尾巴又开了一瓶递给我。
“我问了啊!他说想看看我是不是偷吃了他的鹅肝。”
“卧槽!你还真是傻,那你给亲回去啊!”小尾巴急得恨不得跳到凳子上。
“我不敢。”我郁闷的抱着啤酒。
小尾巴一脸嫌弃的说:“那你就这么回来了?你怎么也要发挥你狗皮膏药的本事啊!我问你,那你后面怎么办?”
“我临走时,跟他说回去把离婚协议弄好联系他,所以问他要了个号码。”
小尾巴一愣:“你当真打算把手续办了?”
“当然不了,我是先把他号码套路到手上,我寻思过了,我那套饰品之所以被卡,很有可能和李兆有关,我得先想办法把饰品上架的事情搞定了。”
小尾巴很是无语的说:“看来还是见钱眼开啊!”
“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我边啃着羊肉串边说。
然后小尾巴就帮我分析:“假设李兆的未婚妻为X,那么这位X小姐,据你描述目前可能还没什么人知道,你说他会不会有意逗你的。”
“我不知道啊...”
小尾巴最后叹息:“要我看这位X八成就是何诗诗,不然你说这几年咱也没再见过她吧?谁知道她是不是和李公子你侬我侬,说不定人家未婚先孕,娃都有了,你还傻了吧唧的跑去表白呢!”
我一听这话拿眼睛死命死命盯着小尾巴,看的她打了个哆嗦:“我..我就随便说说,你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啊!”
......
当天的情况就是,曲姐打电话给我,然后李兆也很忙,于是我们就在巴黎分道扬镳,走的时候为了拿到他的电话我就撒了那么一个小谎,他当时深看我一眼,什么也没说把号码给我了。
然后我一回来拎着行李就杀来找小尾巴分析敌情了。
我们两是在小尾巴家附近胡吃海喝的,结束后勾肩搭背,我还拖着个行李箱就准备上大马路,拦辆出租车然后回小师父那。
谁知刚走上大马路,一辆拉轰的宾利出现在街边,紧接着一个男的几步朝我们走过来,啪叽单腿一跪:“嫁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