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顿时脑子就炸开了锅,脸色大变!刚特么站起身,当即就被那个小哥一把揪住衣领,透着邪笑脏手就往我身上抓来,我吓得大惊失色,一拳揍过去,小哥吃痛,一把扑倒我,趴在我身上就开始扯我衣服,我死命护住胸前,意志前所未有的强大!
一种垂死针扎的信念在我脑中燃烧,这一刻我满脑子都是李兆沉着冷静的黑眸,我不能让这些人碰我!我不能让李兆再为我发狂!
我跟疯了一样狠狠咬上小哥的手,几乎同时一脚蹬在他的关键部位,爬起来就拿过刚才回来几人丢在地上的家伙,上去就对准刀疤男砸下!
当时这一举动完全就是疯了般的本能反击,已经顾及不到自己寡不敌众,刀疤男闪身被我手上的铁棍砸到肩,龇牙咧嘴的骂了一声,脸上立刻闪过一抹狠色上来一巴掌把我打翻在地,过来就撕扯我的衣服,嘴里喊道:“都给劳资上,搞死她个臭娘们,居然不要命的敢打我!”
我死命挣扎,他掐住我的手腕,我啐他一脸,他凶狠的扼住我另一只手满脸戾气的转过头对那个小哥说:“手机掏出来,给劳资拍,我倒要给你老公看看,你在劳资身下是怎么淫.荡的!”
刀疤男说完对瘦子使了个眼色,瘦子立马上来拽住我两只手禁锢在头顶,刀疤男腾出手来开始扒我衣服,
我恶狠狠的盯着那道丑陋的刀疤,这辈子从来没有一刻想把一个人碎尸万段!
我在心里不停喊着李兆,快来救我,快来救我,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挣扎,反抗,却还是在撕扯中,衣服被拉掉…
我看着屋顶,那黑色瓦片透出的缕缕光线微弱得让我绝望,豆大的眼泪从眼眶奔涌而出,我的拼命大喊,招致他们用我身上的衣服堵住了我的嘴,那绝望的喊声便只能变成微弱的“呜咽”声。
我的眼睛始终盯着那一缕光束,周围那些男人的淫.笑,咒骂,侮辱都变得模糊,我只感觉到身体里有一股巨大的仇恨在一点点吞噬着我,让我被黑暗包围。
刀疤男咒骂道:“操他妈的,这娘们不配合,屌裤子这么难脱,把她给劳资抬起来!”
当我被一群男人抬起身子,强行扒掉裤子时,我闭上眼,指甲紧紧陷进肉里,到底是谁?是谁要这样对我?
我发誓!如果我今天活着出去!我定要他不得好死!
刀疤男站起身开始拉裤子拉链,很快他的身体又压在我身上!
我已经自动屏蔽所有感官,心口的剧痛占满了全部,我痛,不是因为我即将遭受莫大的耻辱,而是我无法承受李兆知道后的样子,他会多伤心,多难过,我不敢去想!
可就在时,我忽然听到几声“咔嚓”声,声音不似来自我旁边,随即我身上一轻猛地睁开眼。
当我看见藤一尘依在远处的墙上,拿着手机不急不慢的照过来时,我发誓我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想见到他,当即就泪如雨下。
刀疤男骂道:“我操,你他妈怎么进来的?”
藤一尘露出魅惑的小酒窝:“用脚走进来的。”
刀疤男立马起身拿起旁边的铁棍就对准藤一尘指着:“你谁啊?”
藤一尘甩了下额前的碎发缓缓说道:“社会你藤哥。”
刀疤男对旁边的小哥问道:“藤哥?认识不?”
旁边几个男的纷纷摇头,刀疤男便不客气的吼道:“我藤你妈的哥,你混哪的?”
藤一尘依然不恼耐心解释:“洪兴陈浩南喊我一声爷,我有个给我擦皮鞋的老弟,有次皮鞋没擦亮被我蹬去宝岛,成立了竹联帮,日本雅库扎教父的女儿要为我生孩子,至于我混哪?洪门听过吗?没听过给兄弟几个普及一下,是从清朝天地会演变来的,成立400多年了,堂口分布美国,法国,南非,澳大利亚,越南20多个国家,我们洪门的老大,也就是我大哥,你们看到都得跪下喊祖宗!”
我头一晕,心说小师父,你拍电视呐?你徒弟我就被扒得剩内衣内裤了,这特么又不是沙滩比基尼派对,你赶紧逼逼叨完,把我救出去先啊!
谁知道,居然还有个愣逼愣脑的小伙子问他:“是谁啊?”
所有人都不再喘气,我心说肯定是个牛逼的人物!这次有救了!
就见藤一尘很傲娇的又甩了下那撮掉下来的碎发:“孙中山!”
我顿时感觉生无可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