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无忧,你没事吧。”
庚桑挡开飞到他近前的刀剑,此时,他不能转身,尽管,他明白这些刀剑暂时还伤不到水无忧,可是,他还是极不放心。
庚桑的身形才要微微的侧过,右臂也将将的才刚抬起,水无忧这时正巧将自己的身体极其迅速的转到了庚桑的面前。
庚桑把持着剑的手掌,攥紧了手中的长剑,在把水无忧扯到怀里的时候,还未等她背后的刀剑再挨近,便一剑格了出去。
尽管,庚桑的动作已然是十分的迅速,可是,还是在这极短的上瞬间,被那刀阵中的一柄刀堪堪的从上臂之下滑了过去。
并不有受什么伤,只是腋下的衣服已经被那刀划破了一个极大的口中子。
“师傅!”
水无忧明明没有感觉到危险,可是,此时拥着庚桑,她甚至是亲眼看到那柄刀是怎样的划过了他的腋下之处的。
水无忧动作极利落的退出了庚桑的怀里,同时,她又格开了飞到她右肩之下的几处飞刀。
也就在这时,一柄刀堪堪的在两个人之间翻飞着便刺了过来。
水无忧见庚桑此时背对着这柄刀,指间一挥,一道银光飞过后,水无忧自己也已经贴到庚桑的背后,两个背对背的靠着,俱都是一袭银丝素衣,在一片银光翻飞的刀阵之中,气势卓然。
虽然,两个人此时的处境有些困难,但是,两个人的脸上都没有出现一丝的慌张和紧张的神色。
在这时候两个人其实已经转过了大半个刀阵,并没有寻到那个空位之处,而且越向西南方向偏移,便感觉那刀阵更是密集。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师傅,我送你上去。”
水无忧咬着牙,盯着那些翻飞的刀刃,从前比此时要凶险上几倍的情形,她都遇上过,只是,现在反因为身边多了个人,莫名的就感觉心里有些不安。
庚桑根本不可能把她丢下,所以,他并未回话,身形微微的一侧,拦腰将水无忧抱了起来,只见一柄巴掌宽的钢刀划过庚桑长袍的下摆,撕开了一道口子。
水无忧只听到了极浅的一声布料破碎的声响。
“你没事吧?”
“无恙。”
庚桑闷闷的说了一句,但是怀抱着水无忧的大掌并没有松开。
“师傅,怎么了?”
水无忧才问一句,话音才落,握着她的腰上的大掌将她狠狠的勒紧,水无忧抬头,便看到庚桑面色铁青的注视着她。
一瞬间,水无忧忽然间感觉自己从未有过的渺小。
一张清逸绝色的脸上含着一丝浅笑,伏在身前之人的怀抱里,才嗅到了一些染着庚桑身上经年熏染着的浓郁的檀香之气,水无忧便已经感觉到似乎是有一股轻松从心底里缓缓的沁出。
那独缺的一处缺口,在庚桑怀抱着她,冲过了最密的一处刀网之后,便赫然的出现在了两个人面前。
庚桑也不说话,手依旧紧紧的将水无忧按在自己的胸前,飞身点地,只是须臾间,便从与他同时飞升起来的刀阵之中脱出了身形。
几丈之外,便是另外的一番天地。
水无忧站在一颗已经有了百年的槐树的枝叉的顶站,看着那刀阵因为失去了目光,渐渐的都落到了原地,又化做了那些并不起眼的木条,而那座殿宇也随着那些篱笆的重新出现,而重新幻化成了那个破旧的土房。
“师傅,怎么办?”
从刚才在阵里,庚桑便对她一言不发。
水无忧双手并握着庚桑的手指,长长的黑发飘飘的在风里飘荡着,全然依赖的看向庚桑。
“莫不是,你要毁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