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要!”周悠然脱口而出。心头一横,飞快地脱掉身上的衣服,秋季的衣衫并不繁琐,三下两下便脱了个干净。要做就做全套,衣服都脱了,还有什么扭捏的?周悠然光着身子躺了下来,一副乖巧无比,任君采拮的模样。
眼睛无奈且无助地看着天花板上吊着那盏大型吊灯,和他达成的协议里面唯一的义务,就是他随叫她随到,尽做太太的本分。他如约给了她那么长时间的自由,她不能连这点担当都没有,就当做是去夜店找鸭了,还不用付钱。
正要开口骂人,突地又感觉下面一痛,剧烈的痛,刚刚的那一阵只是异物入侵的痛,而现在却是血肉被什么东西刺破一样的痛,痛得她只发颤。脑子里联想到飞机上看到血腥,难道这个恶魔司爷开始对自己下手了?想到这里便再忍不住,冲他大喊:“你到底做了什么!”
面对她激动不已的大喊,他也不恼,甚至还扯了被子盖住她光着的身体。拿了古朴的手绢开始擦手,嘴里则是不紧不慢地安慰:“不用怕,很快就不痛了。”
“你到底动了什么手脚?”周悠然拥着被子坐起身来,很是迫切地问。这个魔鬼是绝对不会做什么好事的!
司漠擦完了手指,丢开手绢,依旧是那么一副两手插在裤兜的淡漠悠闲,相对于周悠然的紧张不安,他则从容优雅许多:“为了保证你的忠诚,我帮你在体内放了一样东西。”
放了一样东西?周悠然伸手到被子深处,,果然是多了样东西,一层膜!
司漠看着女子,脸上阴晴不定的表情,忍不住冷冷一笑,其实她应该表示开心的,因为他司爷还是第一次对一个女人这样的费心。
“这是最新科技,有了这样东西,以后你的身体只能让我碰,别的男人是进不去的,除非他不想要他的命根。”司漠语气淡漠的解释。
“在你的眼里,我有那么不自爱吗?”周悠然恼怒无比,恨不能狠狠地赏他一个耳光,奈何被他强制装了个高科技的地方还很痛,不敢乱动。
“你先休息。我还有事。”司漠简单的交代过之后,便转身走开。
周悠然气恼冲着他的背影喊:“三天之后我要回国!”十一假虽然算是长的,可是也搁不住跑到国外来折腾时间啊。
男人挺拔如松的清冷身姿决然走开,仿若没听见她的话一般,出了房间渐渐走远。周悠然本也没指望他能迁就她,反正呆在他的身边,她凡事做好最坏的打算就对了。
哎……这样的生活,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周悠然无力地躺,仰面看着头顶的吊灯,心中一片凄然。老天啊,若是哪一天能摆脱掉这个男人的束缚,她一定敲锣打鼓放鞭炮好好地庆祝一番!
整栋楼,都非常的安静。周悠然无形中摸索出来,司爷似乎特别喜欢这样死寂一样的安静,居住的地方见不得一丝一毫的噪音污染。可是世界的美好恰恰就在于它的多元,这样子安静到意思打扰都没有的环境,景色再美又有何用?
真的是越接触感觉他是个怪人。
周围的环境太过安静,周悠然没躺多久就昏昏欲睡了。身躯埋在松软的被子中,呼吸着异国清新的空气,平静入梦。
梦里又出现了宋文昊干净柔和而俊朗的侧脸,男人二十六,磨灭了少年的轻狂稚嫩,还没染上三四十岁的细微纹路,事业有成,沉稳而儒雅,谦谦君子一般很是忘我的拉着那架大提琴。乐声悠扬,映着周围的玻璃窗外的暖阳,多么美好迷人,脱俗忘忧的一幕场景,只是看了那么一眼,便刻在了心头,继而萦绕在梦中。成为这一生都无法忘怀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