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点什么才能让幕后策划得人称心,那就如了她的意。倒要看看她还有什么后招。
于是司漠回答了周悠然,他说:“我今天上午遇到了你的堂姐,周欣然。”
司漠的话音刚落,顿时空荡的接待室里响了很清脆的“啪”的一声。周悠然被他的答案给彻底惹怒,毫不留情地一记耳光扇在了司漠的脸上。就算他再如何的了不起,周悠然觉得自己扇他一耳光的资格还是有的,她最宝贵的贞洁和青春都给了他,而且她还给他生了孩子。
司漠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耳光给打懵了,他算得到有人在给他下套,算得到下套的人一定还有后招,为的就是拆开他和周悠然,可是他没算到周悠然会打他。而且现在他的心里已经惊慌害怕,因为他算不到自己和周悠然的未来会怎样,这一记耳光之后她还会跟他吗?
他可以算出别人的阴谋,也可以想办法揭穿别人的阴谋,却算不准感情的事情,摸不准感情的规律。
其实这些怪不得司漠,因为感情的问题本来就抽象而随意,无法捉摸。
周悠然觉得事情已经都清楚了,司漠和周欣然两人,一男一女,今天上午同在瑞福酒店,而且他洗澡,周欣然给找衣服。所有的事情还不清楚吗?事实就摆在眼前,还能再说什么?
周悠然什么都不想再说了,被人撬了墙角不丢人,哭哭啼啼吵吵闹闹才丢人。她打算留给自己几分尊严。事已至此,和他还有什么好说的。走吧,她刚刚理直气壮地扇了他一耳光,现在转身一点都不跌面。
于是她将想法付诸行动,转过身,拉开接待室的门,往外走去。
这下子司漠急了,他不能让她走。他好不容易才把她留在身边,好日子还没过两个月,就这样让她走了,下一次再留她,只怕是更难了。于是他紧走几步追了出去,拉住周悠然的胳膊,对她说:“你这是要去哪里?跟我走,我们回家去说吧。”
周悠然这会儿又难过又憋屈,一个劲地甩司漠的手:“放开我!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我去哪里你也管不着!”
可是司漠就是拉着她,不让她脱离他的掌控,不管她如何挣扎他都紧紧地握住她的手腕不让她有机会逃脱,就这样拉扯着她朝他的车子走去。一路上不知道引来多少同事的旁观,旁观者的指指点点中周悠然被司漠锁进车里。然后司漠也上了车,再然后车子离开了旁观者的视野。
车子开走了,旁观的人群终于可以放心大胆地八卦了:“我说周悠然的业绩怎么就这么好,原来是有大老板暗中相助啊。”
“你说他们今天这是闹的哪一出?周悠然是不是背着那大老板在外面偷小白脸了?这么着被那带回去,还不得往死里‘惩罚’?”
“啧啧,周悠然真不知好歹,我要是被这么一位天神下凡一样的老板给包了,我就天天吃香喝辣干嘛还出来累死累活的挣钱啊!”
然后经理来了,呵斥道:“看什么看!看什么看!还不赶紧地去挖掘客户?这个月的业绩是今年最差的!干得不好就统统滚蛋!”
看热闹的同事们顿时散场,各归各位。这个时候轮到经理发表观点了,他瞅了眼周悠然被带走的方向,幽幽叹息了一句:“多好的一名员工啊,可惜了……”
周悠然被司漠一路带回别墅。车子在车库中停了,司漠一下车就又拉住周悠然的手。带着她往房子的大门走去。
周悠然记得今天早上出门的时候,她还和司漠融洽得不得了,有说有笑的,还约了晚上一起看电影。可是现在,还没有到晚上,他们就闹掰了。
掰了就掰了吧,周悠然想着相处两个月闹掰了总比相处两年之后再闹掰的代价要小吧。现在她想抽身,还不难,不过就是心里难过一点,悲伤一阵,她想她还是挺得住的。
司漠带着周悠然一路来到他们的卧室,刚一进门就反锁上了门,沉声对周悠然说:“今天起,你哪里都不需要去了,我会派人去你公司里帮你请假。”
“怎么?你想软禁我?”周悠然冷笑一声,“司漠,别忘了我搬来这里的时候你对我承诺过什么,你说过你不会关着我的,我想去哪里就可以去哪里。难道你的话就这么不算话?”
司漠在卧室中的沙发上坐了下来,淡淡地说:“不要拿话激我,不管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