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被询问的人肯定是有疑问,院里凭白闯进来两个大姑娘,不是金道的亲戚,却一个劲地询问金道的住址,于是就忍不住问她们:“你们找老金做什么?”
这么一问就对了周悠然的胃口,当下就哭得什么似得把金道骂成了个十恶不赦的人,姚小龄这边早就憋屈的难受,和周悠然一起把金道骂了个狗血淋头,什么淫棍,骗子,小人,禽兽,能用上的烂词全都用上了,恨不能将他所有的恶行都给抖出来!
两个女人这么一哭一骂,顿时就热闹起来,引来很多的人来围观,楼上的不少住户也开了窗往下看,不知道情况纷纷询问:“怎么了,怎么了,楼下这是怎么了?”
“还能怎么了?老金这回惨喽,两个情妇一起找上门喽。”略略看出点事情的人这么认为。
警卫官赶过来清场的时候,事情早已经传扬了出去,周悠然和姚小龄这边被维持治安的警卫官请出了大院,可是对于金道很不利的流言蜚语却是长着翅膀被散播了出去。在政府专属楼盘小区里面闹事产生的流言,自然要比在大街上谩骂产生的流言更具杀伤力。
虽然也有不少官员没有住在政府专属小区里面,将分到的房子出租的也有,可是难保这里没住着什么大人物,真要碰到了什么大人物的耳根子,金道的仕途不玩完也够他喝一壶了。
周悠然虽然被轰了出来,可是没过多久,金道就主动打电话给了姚小龄,央求她说:“姑奶奶,别闹了行不行?我见你还不成吗,还是那家茶楼,我们到那里把所有的事情都说个清楚!”
金道终于自动露面了,事情有了突破性的进展,只要找到了金道就好办,就是拼个死也要从他嘴里问出小寒的下落来!
于是赵时又调转了车头,朝着那家茶楼开去。
茶楼还是那家茶楼,地理位置并不在人流量大的位置,所以平日里客人不多,有些冷清,今天,这家茶楼却是更加的冷清了,因为整家茶楼对外营业的门面被人包了场,闲杂人等一律不让进。
周悠然刚一下车,就看到了茶楼被人清了场,门口处站着两个穿保安制服的男人,她不由自主地皱了下眉头,看来这个金先生是有备而来的啊!带了这么多保安来,怎么地?还怕两个女人能撕了他?
姚小龄也不自在起来,想着昔日床上的床伴,今天见面却成了这样的阵仗,敢问天底下,感情能值几分钱?
赵时虽然到了现在还不知道这两个女人到底遇上了什么麻烦事,可是他还是很仗义地开口对她们说:“别怕,想闹就尽管闹,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只要哥们儿还有口气在,一定不让你们受委屈!”
姚小龄看了眼赵时,她想着以前怎么就没觉得赵时这么的够意思呢?
周悠然也看了眼赵时,她想着就他这样的能顶多少事?上次回学校打篮球,还不到两个小时就累得下场了,今天真能抵得住这么些保安?
茶楼里面安安静静,别说客人了,服务员收银员什么的全都回避。远远的就看到金道黑着一张脸坐在一张桌子旁。身后站着三个保安,各个人高马大,呈军姿里面的跨立姿势站立着,雄纠纠气昂昂,难怪金道现在能安安稳稳地坐着和两个他眼中的“疯女人”面谈。
大约只要她们一发疯,他身后的保安就要过来制住她们吧?
谈话的气氛一时间有些压抑。可是这并不能盖住周悠然和姚小龄心头的怒火。两人在金先生的对面坐了下来。周悠然最先沉不住气:“我儿子呢?你把他藏哪里了?”
金道不由冷笑了一下,对着姚小龄说:“你也听到了,不用我再费口舌吧,那孩子根本就不是你的,当然了,也不可能是我的。”
姚小龄冷哼一声:“就算不是你的又怎样?你还不是拿了假离婚证来蒙我?少扯废话了,孩子是在你选的托儿所里不见的,快点把孩子交出来!”
“我要给你说多少次你才信?我不知道那孩子去了哪里!”金道狡辩道。
姚小龄坐不住了,扑过去揪住金道的领口:“你既然知道了那不是你的孩子,为什么还不把孩子交出来?那家托儿所是你选的,你一早就预谋好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