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你 辱骂于我,我可以不计较,但是你的儿子的死又于我何干?那天关于你儿子的死的监控录像我已经全部提交给了老爷子,从头至尾,都没有我任何的嫌疑。”司漠压低了声音辩解,生怕影响到另外一个房间休息的女子。
电话那边的司老夫人 悲愤无比:“就是没有你的嫌疑,才是最大的嫌疑!你都已经拿到了我们家那么多的财产,做什么还不放过我儿子?你明知道我的小儿子是个没用的,所以你就对我大儿子下手?我告诉你,但凡我有一口气在,我一定不让你好过!我要你——血债血偿!”
司漠不想再 和这个疯妇讲电话,他觉得这个事情和老爷子商谈就好了,可是他的手机号码,知道的人并不多,整个司家也就老爷子知道,司家的老大和老二来找他的时候都还是通过他的助理才能见到他,此番司老夫人居然可以直接将电话一次次的打进来,看来都是老爷子授意的。
既然老爷子的心里也是和老夫人一样的想法,这电话还有什么好讲的?
于是司漠直接开口了:“我再说一遍,老大的死,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整个监控录像记录的非常清楚,是mage开枪打死了老大,事后还妄想嫁祸别人!”
“你胡说!录像是从你手上送来的,谁知道是不是你做得伪证?你这个人不安好心,我不会相信你的!我就相信mage说的话,这孩子最听话懂事,她是我儿子的未婚妻,她是不会说假话的,她说是你的情人杀了我儿子,那么就是你和你情人合谋杀了我我儿子!”司老夫人摆明了的,高度怀疑司漠,却把mage当成是自己人。
司漠不耐烦地说:“先不要和我讨论相信谁,你们最好找人鉴定一下监控录像的真伪,说话做事最好要讲证据。”
“那个有什么好鉴定的,你既然能把他拿出来当证据,我们自然是没办法轻易的鉴定的……总之,你听着,我要你赔我儿子!”
司漠冷笑一声,直接掐断电话,低声骂道:“不自量力!”
司家,现在只剩下了一个空壳子,没有了实际的支撑,长子死掉之后,就只剩下一些老弱了。司漠并没有把它当一回事。派人封锁了媒体,盯牢了这些人的举动,量他们也翻不出什么浪花出来。
司老大的事情和周欣然的事情处理得一样顺利。司漠的手上有着那么多的生意要操控,没有闲心来管这些琐事。他挂了电话之后,回来卧室里洗澡准备休息。
浴室的门合上之后,原本在床上躺着休息的周悠然忽然睁开了眼睛。白天的时候在飞机上睡过了,现在她根本就睡不着。可是白天的时候她缠着司漠和他说话,晚上就不能再占用他的时间了,于是她躺着装睡。
本来她的心里就很难受,没有人在亲手杀戮了人之后会好受,然后她隐隐约约听到了司漠在隔壁房间讲电话的声音。夜深人安静,白天里不起眼的响动到了安静的晚上都能听得一清二楚。根据司漠讲电话的只言片语推测,毫无疑问的,司家的人将大少爷的死全算到了司漠的头上。
周悠然沉闷地在床上变换了个睡姿,她还想要继续装睡,可是不能够。心里像是被卡车碾过一样,又闷又痛又压抑。她在被子里面蜷起身体,她自己已经背离了所有亲人,现在又牵连到司漠让他也背上沉重的骂名,她觉得自己真的是好可恶。眼睛有些胀,可是却哭不出来,她伸手到嘴里,狠狠地咬下。
她要做什么?她也不知道她想要做什么。她觉得自己一定是病了,正常的时候,一样的可以正常吃饭睡觉说话,病来了的时候就抑制不住的压抑,抑郁。而周欣然和司老大的死,就是她的病。人死,不能复生。她想着,她的病怕是好不了了。
浴室的门打开,司漠穿着松松的浴袍走了出来,看到床上的周悠然和刚才的睡姿似乎不太一样,慌忙走上前去,扯开被子,看到她正在咬自己的手,手指关节已经隐隐有血痕。慌忙捏住她的嘴,将手指从她嘴里扯了出来,然后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拍着她的背,焦急地说:“哭出来……哭出来,哭出来就好了……你快哭啊……”
周悠然颤抖着身体,一字一句地说:“我不想杀她,真的不想……”
“不是你杀的,都不是,他们都不是你杀的,你记错了,你那天什么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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