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在等待,在试探,在揣摩,揣摩司漠到底在那个女人的身上付出的感情到底有多少。
夜元阎也爱过,他深刻的明白一个男人迷上一个女人的时候可以有多么的身不由己,多么的疯狂。他就是要等到司漠身不由已的时候,借着手里的这张王牌给他狠狠的当头一棒!出牌的时间早不得,也晚不得。
出早了,收不到预期的效果,出晚了,司漠一旦超过了自己,自己就没机会了。夜元阎刚刚为什么会高兴的鼓掌,那是因为他终于找到了一个绝佳的出牌时机。影像上面司漠看着怀里女人的眼神,夜元阎几乎可以断定,司漠他爱上了,真的爱上了。
夜元阎很是惬意的想,今天晚上的司漠一定想不到,他付出真心的时候,就是他的劫难到来的时刻!一场好戏,很快就要开演了!有种你就冷血孤傲一辈子,否则所有的后果,自负!
两声敲门声响过之后,阿蛋推门走了进来,他身后跟着刚刚夜元阎点名要见的人,阿枫。
一身优雅而得体的西装衬得阿枫的身姿卓然而不凡,鼻梁上面深色的墨镜,给这张俊美且清隽的脸平添了几分神秘。这人便是夜元阎捏在手里多时的王牌,特别针对司漠的王牌,阿枫。
“阎少,您找我?”阿枫清隽儒雅的身子微微一躬,绅士中带着几分玩世不恭的油滑。
夜元阎自沙发中起身,走到阿枫的面前,玩笑着说:“阿枫啊,送你个圣诞礼物,你脸上的墨镜,现在起可以去掉了。”
阿枫莞尔:“阎少终于有用得到阿枫的地方了?”
“话这么说就生分了,我和你哥的情分放在那里,你就是什么都不做我供养你一辈子也不是问题。这一次,不过是个游戏,很好玩,给你找个乐子。”夜元阎一面阴冷诡谲的说着这些话,一面亲自抬手去掉了阿枫鼻梁上的那副墨镜。
阿蛋在将阿枫带进来之后就很知趣地退了出去。夜元阎和阿枫在沉静无比的房间中聊了一阵。然后就一前一后的离开了房间。
十二月底的冬夜,寒冷,还有些阴沉。
周悠然这会儿已经填饱了肚子,正趴在柔软的大床上逗小寒玩。一大一小两个人玩得热闹不已,周悠然拉着小寒挠他的痒痒,小家伙咯咯地笑着往被子里面钻,想着钻进被子里就不会被呵痒痒了。然后呵痒痒变成了躲猫猫,一大一小两个人在被子里钻的不亦乐乎,只弄得枕头掉地,床单起皱。
司漠本来想在周悠然填饱了肚子之后找她来讨“账”的,结果看到床上一片凌乱的热闹,只得摇头作罢。心里不由总结,下一次想要和老婆温存的时候,一定不能有第三人在场,小人也不成!
接下来的几天就是平安夜,圣诞节了,周悠然这几天和司漠一起参加了一场珠宝展销会,出席了一场F国限量版奢侈品发布会,作为特邀来宾参加了场珍藏版豪车的车展,最后周悠然实在挺不住了,抗议之下拖司漠去看了一场电影。
这几天尽被司漠逼着买珠宝,买衣服,买各种奢侈品,花钱如流水,腐败得不得了。
就在周悠然以为自己快要腐败之风腐蚀的骨头渣子都剩不下来的时候,忽然接到了通电话,是阔别很多天的赵时打过来的。
“明天元旦节,一起出来吃个饭吧,小型同学聚餐,秦菲回国了,想见你。”电话里面赵时的声音邀请说,说完了这句话忽然想起来什么,又连忙补充,“这回是真的!秦菲真回国了!这通电话事姚小龄让我打的,真的,不信让她给你讲。”
电话转到姚小龄的手里,只听姚小龄的声音说:“悠然啊,有几天没看到你了,怎么也不来我办公室啊,说好了,你也是有股份的,不能什么事都推给我啊!”
“大老板,这才几天时间啊,我没跟你签劳动合同,你管不着我的啊!”周悠然玩笑着说。
姚小龄笑了起来:“逗你的呢,你现在可是土豪,我可不敢用你。说正经的,秦菲回国了,就圣诞节的时候回来的。你俩是不是闹过别扭啊,她想见见你,可是好像抹不开面子,就找到我了。明天是元旦节,好日子,咱们几个老同学一起出来喝杯酒?”
“好啊!我也正想要出门去呼吸一下自由空气。别人的面子不给,你的电话都打过来了,我肯定是风雨无阻的赴约的!”周悠然故意将声音拔高,好让坐在书房里处理事务的司漠挺清楚,她明天可是有约了,不准他再带她去一些她不习惯的场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