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他一阵急策,几步跑过小红马一头的距离,用马鞭冲小红马抛了个响鞭,小红马慌乱起来,扬起头长嘶一声,两只前蹄耸起来,晨曦死死抓住缰绳,但身子还是向后歪去,只见一只有力的手从后边就抄过来要抱她。
晨曦心一急,想也没有想,右脚旋起,“啪”一脚踢将过去,在马上做此动作是一个高难度,情急之下晨曦把舞蹈里的动作也使了出来。
那黑狐皮没想手上又吃了一脚,他长笑一声,想征服晨曦的心更是急切了,他一把扯住小红马的缰绳,晨曦毕竟气怯,小红马左边缰绳被扯住,只得原地打圈圈.
晨曦又歪到一边,看那只手又抄过来,一狠心,松开右边脚的马蹬,右脚用力一蹬,倒势飞下小红马,跃过黑狐皮的大黑马,顺势用力踩了一脚,场起马鞭,马鞭“叭”结实地打在黑狐皮的身上,晨曦在空中旋了一个三百六十度,稳稳地落到了草地上。
黑狐皮的大黑马被人凭空踩了一脚,吃了痛,也长嘶一声,挣了几下,黑狐皮差点从马上滚下来,他忙拉住缰绳,蹦踏几下才静下来。
这时晨曦跟来的的几个军士急跑上前,横在晨曦前面。领头的看了一眼黑狐皮,忙跳下马来,行了个匈奴礼,说道:“呼韩仑杰王子。”
原来那黑狐皮就是当今匈奴单于呼韩忌的第三个儿子呼韩仑杰。
呼韩仑杰端坐在马上,虚眯着眼睛打量了一个晨曦,只见晨曦瘦瘦弱弱,脸上稚气未脱,小脸因刚才气急而挣得红扑扑的,黑漆漆的眼睛里全是恼怒,与草原里粗壮高大的匈奴女子比起来,却是别样的好看!
他指着晨曦问军士是什么人,军士也一时愣住,不知道怎么介绍晨曦,领头的只抓抓头说:“这是呼韩长捷的……客人……”
呼韩仑杰旁边的一个大汉大笑起来:“呼韩长捷的客人?我在呼韩挺大将军手下当差,没听大将军说来了个客人哪?”
呼韩仑杰大笑:“真没想到,长捷弟弟喜欢玩嫩的了,还是个汉人?”
呼韩挺大将军手下?晨曦着意看了一眼,只见那个说话的匈奴人腰圆膀粗,一脸横肉,悍气十足,跟呼韩挺带回来那几个军士气势很接近。
晨曦气急反笑,她对呼韩仑杰行了个匈奴礼,用匈奴话说:“呼韩仑杰王子,我是焉支王府的客人,是你兄弟的客人,你们匈奴人是这样对待客人的吗?而况你还是个尊贵的王子!”
晨曦又改成汉语说:“你才刚说的那些话,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王子这么尊贵的人,怎么长了一张狗的嘴巴?”
话一说完,她自己绷不住笑起来.
呼韩仑杰听懂晨曦说的匈奴话,却没有听懂晨曦后面的汉话,但听晨曦前面说的那番话,倒还真不好再轻簿了。
晨曦笑完,再不看他,自顾骑上小红马就走,呼韩仑杰看着她的背影渐渐消失了,含着笑说:“这汉女挺有意思的,呼韩长捷哪里弄来的妙人儿?”
这时,夕阳的余晕脉脉地照在晨曦身上,她那飘动的黑发,水红的裙裾飘飘若仙,像剪影一样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