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东篱心里尤为气愤。
而在说出这些话之时,越说越是火大。
“你到底是准备坐以待毙多久?你想拖,可并不代表,他们会让你拖,知道吗?”
谈论的话题越是沉重,连空气,都让人觉得浑浊。
君时戈沉默不语,只能看出,他的神色,深沉。
像是无尽深渊里的黑暗,不见底。
“你好好想想吧,爷累了,先去睡了。”
说完,东篱转身,便是走出了书房。
宁静的书房,只剩君时戈一人,昏暗的烛火下,已看不清他是怎样的表情。
“主子……”
许久,夜白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他的身边,恭敬站立。
深叹了一口气,轻拿起桌上的竹简,问道。
“夜莺可回来了?”
“返程途中,大概明早才能回来。”
待夜白话音落下,整个书房又陷入了死一般的宁静。
看了看自家主子,夜白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然而,他的举动,又怎能逃过君时戈的眼睛。
“什么事?”
君时戈突然开口,让夜白一惊。
随之,拱手恭敬回答。
“回主子,白姑娘她,喝醉了……”
一瞬,君时戈蹙眉。
放下手中的竹简,良久才无奈摇了摇头,开口。
“罢了,让厨房熬点醒酒汤,去看看。”
君时戈突然温和的态度,让夜白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
心里不仅怀疑,这还是他那总是冷如冰霜的主子吗?
屋子里,窗户微开,有些许夜风吹进。
床榻上,白露毫无女子睡相,霸道的摆着大字型。
床榻边,君时戈叹了一口气,将白露扶了起来。
断过一旁的醒酒汤,用勺子舀起,往白露嘴里送。
然而,睡梦中的白露,却怎么也不愿意张嘴。
“你先下去吧。”
见状,君时戈命令着一旁的夜白,让他退出了屋子。
当屋子里只剩下两人,君时戈喝了一大口碗里的醒酒汤,微俯身,对着白露的红唇,吻了下去。
缓缓撬开她紧闭的嘴唇,将自己嘴里的醒酒汤,灌进了白露的嘴里。
“咳,咳……”
像是被呛住了,白露咳了两声。
而此时,君时戈浑身如火烧般炙热。
强压制住心里强烈的欲望,将白露轻放置床榻上。
一双黑眸看着白露,久久未能移开……
***********
次日,一早。
“哈……”
难得睡了一个踏实觉,床榻上,白露坐起身子,打了一个哈欠。
“姑娘,您醒了?”
转头,错愕看着准备着洗漱用品的茗香,白露满心疑惑。
随之,问道。
“茗香,我怎么回来的?”
“姑娘,您还说呢。昨儿您喝醉了,是侯爷找着您,把您抗回来了。半夜之时,王爷担心您,还特意吩咐厨房给您熬了醒酒汤,亲自喂您喝下。”
“抗……?”
错愕愣住,白露脑子转动,想要想起昨日喝醉酒之后的事。
可不管怎么想,就是想不起来。
不得不承认,她昨天喝断片了。
“姑娘,侯爷和王爷对您可真好,奴婢还从未见过王爷对谁如此关心过。还有侯爷,昨儿听说您未回来,都来不及喝口水,就急冲冲的出去找您呢。”
将手中的帕子递给白露,茗香一脸羡慕的说着。
“你刚刚说,王爷亲自给我喂醒酒汤?”
“是啊,奴婢都吓了一大跳呢,奴婢还是第一次见王爷如此温柔对待一个人。姑娘您,可真是个有福之人。”
且不说东篱找她之事,就茗香说君时戈亲自喂她醒酒汤,这让白露,实在不敢相信。
可看茗香的神情,也不像是说谎的样子。
“是福是祸谁清楚?他一时对我好,指不定打什么鬼主意呢。”
不想承认君时戈的好,白露直接将他理解成别有用心。
茗香不解,却又不知该说什么。
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忙说道。
“对了,姑娘,再过几日就是王爷的生辰,到时候王府会有宴会,姑娘您是王爷的人,到时候王爷肯定会让您盛装出席的。奴婢从未去过王府,还真想去看看呢。”
“听来揽月轩的几个丫鬟说,王府可大了,比这揽月轩大上好几倍呢,丫鬟下人也是数不胜数。”
生辰?
突然,白露眼前一亮。
这不正是,她讨好君时戈的机会吗?
若是送上一份特别,且又独一无二的礼物,玩意他心情大好,对自己可是百利而无一害。
“王爷生辰什么时候?满多少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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