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君时戈的回答,让白露始料未及。
整个人愣住,盯着靠近的君时戈,不知所措。
此时,君时戈已坐在了床沿,看着呆愣只的白露,他心里不仅仅只有欲望。
更多的,是欣慰她还在。
猛然,一把将白露抱在怀里,无言无语,感受着她的存在。
“君时戈,你,你怎么了?”
白露此时有些木讷,僵硬的话出口,有些莫名其妙君时戈的态度。
“你没事,便好。”
说着,让白露与自己对视着。
缓缓凑近脸,唇与唇,再无任何隔阂,触碰到了一起。
君时戈身上独有的清香,让白露静下了心来。
闭上眼,迎合着他的吻,炙热而又温柔……
随着君时戈的触碰,白露下意识的往后睡倒在了床榻上。
身上,是君时戈实实在在存在的证明……
“咯吱……”
突然,就在这时,房门被推了开。
君时戈猛的转头,一把扯过被褥,将白露包裹住。
看着闯进来的人,全身都是愤怒与杀意。
“爷,爷可什么都没看见,你们继续,你们继续……”
白露回过了神,脸一瞬红透,用被褥将自己严严实实盖住,掩饰尴尬。
“怎么了?篱哥哥你怎么不进去了?”
身后,不清楚状况的珞小茶绕身进入了房间,却是一脸茫然。
“白姐姐呢?白姐姐去哪了?”
听着珞小茶的声音,被褥的白露,更是害羞尴尬不已。
被人撞见她和君时戈亲热,她只知道,自己丢脸丢到家了。
“找什么白姐姐,走了,少儿不宜,跟爷出去。”
东篱见状,拉着珞小茶便欲往外走。
然而,珞小茶却不死心,偏就不肯听东篱的话,不愿出去。
“篱哥哥,你干嘛,我要找白姐姐。”
东篱和珞小茶在门口拉扯,君时戈心里虽极其不爽,却也无可奈何。
起身,走至门口。
“立即写一封密函,送回皇城。派人查封府衙,没有本王的命令,任何不得进出,违令者当场处决。”
“还有,找出张志远与粮商交易的账本,一并送回皇城。”
突如其来的吩咐,让东篱微张着嘴呈吃惊状。
当反应过来,才明白,这是君时戈在刻意整他。
“君时戈,有你这么公报私仇的吗?就算爷不小心撞见你和白露那个……那个啥了,你也用不着给爷派这么多事做吧?爷又不是铁打的,会累好吗?”
挑眉,君时戈不置可否。
似是在告诉东篱,你坏我好事,整你又如何?
而他的态度,更是让东篱气的咬牙。
“算你狠……!”
随之,两人一前一后,出了房间。
而珞小茶仍旧一脸茫然,根本没搞清到底是怎么回事。
当白露从被褥里冒出个头,才跑了过去。
“白姐姐,他们怎么了?”
尴尬一笑,白露也不知道怎么解释。
只随便找了一个借口,说道。
“没有啊,没怎么,他们是,是有事去办。”
“哦……”
重新穿好衣服,白露和珞小茶坐在房间里喝着茶。
看上去,甚是悠闲。
而宋江和王安,也被官兵送回了客栈。
“咚,咚,咚……”
只听,敲门声响起,白露轻说道。
“进来。”
“玲珑,珞姑娘,你们没事吧?”
浅笑摇了摇头,白露示意两人坐下。
“我们没事,你们呢?他们没打你们吧?”
王安挠了挠头,连宋江也是将脸撇向了一边,他脸上的淤青,白露一瞬看见。
蹙眉,问道。
“怎么样?伤得重不重?过来让我看看,我这有消肿的药,得快点擦上才行。”
两人尴尬对视了一眼,走了过去坐下。
“我们没事,就是一点皮外伤,不要紧。你们没事就好。”
宋江憨厚用手摸了摸自己脸上的淤青,尴尬笑了笑。
而王安脸上虽是没有淤青,但身上,也是被衙差踢打了不少。
这被打的原因,自然是因为两人想要反抗,去救白露和珞小茶而造成的。
“你虽说不要紧,可也得抹上消肿的药才行。这是消肿伤药,你坐着别动,我给你上药。”
说着,白露从床榻边拿过君时戈留下来的伤药,走至宋江身边,欲是为他涂抹伤药。
一瞬,宋江脸微微泛红,将脸撇向了一边。
“姑娘,我,我自己来吧。”
见宋江坚持,白露将药递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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