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种我没有办法形容的心情下,我又昏昏沉沉的被铁面具继续扛着往前走了很远的一段路。
然后,似乎是到达目的地了。铁面具顿了一下,然后就将我粗鲁的甩到了地上,于是我后背上的伤口又开始隐隐作痛起来。
这些疼痛都无所谓,我现在想的是。
要么活,要么死。
活,哪怕浑身上下都是伤我也无所谓;可是如果要是死,我不希望我是用一种未知的,我所恐惧的死法死去,这里有那么多尖利的岩石,任何一个都足够要了我的命。
其实到了现在这一步,我反而不希望任墨来救我了。
我和他非亲非故,要是他为了救我丢了一条命的话,那这条人命债大概就要纠缠到我的下辈子了。
等到眼睛能适应了洞内昏暗的光线之后,我打量了一下四周。
这里的空间比先前我在洞口所想象到的要开阔很多,周围的石壁上每隔一段距离就捆了一个小火把,火把的火焰燃烧的并不是很旺盛,看来这里的空气并不富裕。
剩下的,没有我先前想象中的刀山火海,只有一个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圆形石台。
这里周围还有许多四通八达通往别处的门洞。这些门洞当中一定有出口。我躺在地上喘着气,尽量调整好自己的呼吸调整好自己的状态,以保证等下瞅准时机的时候我能以最快的速度向其中的一个门洞跑去。
至于到底其中的哪些门洞可以通往外面的世界,又是不是能被慌乱逃跑之中的我选中……那就得看天意了。
“如果你到这个时候还期冀着任墨来救你的话,那就太愚蠢了。”铁面具显然是误会了我心中所想,于是蹲在我面前,说了一大串足以刺激到我的话,“你现在应该已经想明白了吧,他那个让你火冒三丈的腰间的伤口到底是哪里来的?”
“任墨,他现在已经是自身不保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好像有惋惜,有后悔,还有……愧疚,总之交织了很多的情感,莫名其妙,所以这就证实了我之前的猜想,他应该确实是认识任墨的。
但是现在的关注点不是这个,我比较关注的是,任墨为什么会自身难保。
我还未开口询问,铁面具就自顾自的说下去了:“那个老东西才不会允许有什么东西的存在阻碍她的计划,任墨已经差点要坏了她的事,她今天是不会给任墨留活路的。”
他顿了顿,又说:“不仅仅是任墨,还有他身边的那些爱好多管闲事的人,今天大概都会……”
似乎是看到了什么东西,铁面具原本要说下去的话并没有继续,而是起身,毕恭毕敬的站到了一边。
“丫头,我终于盼到这一天了。”
原来是李婆来了,他的直接领导——明明前面还说她老东西,见到了人又那么毕恭毕敬的样子,真会装。
“李婆。”我开口说话,嗓子里竟是干涩难耐。要是现在有口水喝就好了,可惜没有。不过幸好不影响我说话,“任墨呢?李婆,你把他怎么了?”
“我怕他影响了今天的献祭,所以就给他找了点小麻烦。”李婆摸了摸我此刻犹如是长了一堆杂草的头顶,“毕竟是好好照顾过你的人,我下手不会太狠。”
还是和以前一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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