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白白和夏末在院子里商量基地要怎么建。白白拿了小石子在院子的地上画着:“房子得密封不漏风的,所以用黄泥就好。屋檐下要开一排可以通风的孔,屋子里要能加热和加湿的。”白白只知道现代的菌室要怎么搭,这里的她只能表达出她想要的样子。因为看过夏炎的家,她莫名地觉得夏炎会有办法。
夏炎沉思了好一会,也拿起石子,一边画一边说着:“那我砌墙的时候在墙里面留点烟道,可以在屋子里多砌几个加热的炕,把烟道连通,这样屋子就能一直加热了。湿气的话,就把水引到屋顶,可以多出几个下水的口子,沿着墙下来,这样加热的时候就能一直有水汽了。”白白连连点头,只是听已经这寥寥几句要求就能想到一一解决的办法,这家伙在这些方面有着非一般的脑子啊!再商量了些细节,把菌室基本上敲定后,约好后天再一起上山。至于分红,两人也说好了,一人出力,一人出技术,等赚了钱再商量,现在还是没影的事儿,能不能成功还不一定。至于菌料的材料准备,白白心里已经有了个大概了。
夏炎问的差不多了就走了,他要先去山上准备。白白也整理了下思路,觉得想的都差不多了,就回屋去拿瓦罐,羊奶果也腌了一天了,应该入味了。白白让阿嬷帮忙烧火,把瓦罐里的羊奶果轻轻地倒进锅里,一股甜甜的果香瞬间弥漫了整个屋子,惹得小墨一个劲咽口水。羊奶果已经浸了一天一夜,已经析出了一些酸果汁融进糖浆里,白白稍微撒了些盐,用铲子轻轻搅动,果汁混着糖浆把一颗颗羊奶果包的晶莹剔透。糖浆都化均匀后,白白让阿嬷把家里以前养蚕用的扁拿出来,擦干净后把羊奶果倒在扁里,然后跟阿嬷一起抬出去架在院子里。等羊奶果风干了,果脯就做好了。估计还要等上十来天时间。
白白留了个心眼,把扁架在衣架后面。把家里爷爷和爹留下来的衣服都浸湿挂上挡起来,这样走进走出的也不会特地绕到衣服后面去看什么。一切搞定刚坐下来准备口水,就看见小墨阴沉着一张脸进来了,白白刚让小墨去金林叔家里一趟,还没来得及问怎么回事,就听见一个嘹亮的女声音传进来:“娘,白白,你们在吗?”白白还没反应过来是谁,阿嬷已经站起来了,“是你二婶玉琴。”
“她来干什么?”白白起身走出去,看到二婶正在摸晾在衣架上白白用来遮挡的衣服。“二婶,您过来有事啊?”被白白高喊一声,二婶玉琴讪讪的收回手,小小的眼睛里泛着八卦的亮光:“白白啊,你这晾得谁的衣服啊!看着像是男人的。呵呵呵······”
白白可知道这二婶是村里数一数二的国际劳动节妇女,怎么能给她这个机会呢:“这是爹以前的衣服,成墨没衣服换了,我就拿出来洗洗给改小了。”话里话外都在说:二婶,我们家穷的要穿过世的人衣服了,想来打秋风什么的就别想了。
王玉琴听了,有一瞬的傻楞,这丫头怎么突然这么厉害了,也可能她想多了。于是又摆出了招牌的笑脸:“哎哟我们白白就是懂事,这么小就会当家了。怪不得我们钟钟老是说大姐最好了。呵呵呵······”
二婶和弟弟一样圆鼓鼓的,笑起来全身的肉都在抖。她和二叔都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人,所以白白也不想给她机会打感情牌,在绝对的暴力面前,一切技巧都是零。“二婶,您今天来是有什么事?”
王玉琴看着白白也不喊她进去坐,也不把婆婆喊出来,就这么站着等她回答,她有点聊不下去天的感觉。干巴巴地笑了两下,“白白怎么能让二婶就这么站着,咱们进屋去说吧!”白白哪会让她进去,不说屋里放着米面,被看到了能留下多少是个问题。进去了,又要说阿嬷一直带着自己和小墨,都不帮忙带钟钟和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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