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过得不好,阿嬷也会担忧。
吃饭的时候,阿嬷也没看出什么端倪,心想着应该是解决好了。白白心里可没面上那么淡定,她是知道赌博对一个人和一个家庭的伤害有多大的,希望还没上瘾。
因为惦记着事情,白白也是没怎么睡好,一大早起来锻炼完,就跟成墨一起去了镇上。
成墨去书院,白白就先去了铁匠铺,找铁生师傅订了两口大铁锅,放果脯作坊用的。又去了家具铺订了些材料。
前几天订的家里的家具一部分已经打好了,看着还不错。因为用的是上好的榉木和橡木,闻着有一股清香。
新宝叔说他是半吊子手艺,打打不太重要的家具还行,像样的还得找正儿八经的木匠。所以白白家的家具是在镇上的家具铺子订的。晾扁架子倒是可以让新宝叔帮忙做,只帮他买材料就好了。
这头事情完了,白白先去了千金堂,把这几天佳人坊的账结了,四天统共是四十七两多,白白只收了四十两,剩下的就当是苗木的钱了。
安夫人说是帮忙的不肯要,但是白白也不想白拿,不然以后就很难算得清了。
安夫人看出了她的意思,也就收下了,其实她心里倒是喜欢白白这么清清爽爽的作风。
“安夫人,还有个事儿得麻烦您下。我新根婶子今年三十八,最近刚怀上了。她可能近期会跟她媳妇荷花嫂子一起来您这问诊,到时还请您多多关照下。”
“就是上回去你家拿笤帚给我开门的那位?”新根婶子要是知道安夫人真记住她了,估计得懊恼死了。
“呵呵呵,就是她呢。您不会跟她计较吧,她那也是……”
安夫人伸手止住了白白的话,“我看着这么小家子气?”
“那当然不是,您可是我见过的最有气度最有才学的女子了。”白白那说的一本正经,发自肺腑。
“别给我戴高帽,你放心,这事儿我会给你顾着。年纪不小了,你还是让她早些来看看。”
“嗳,认识您真是幸福!”
“这丫头!”安夫人笑了,有才有德,就是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咯!真是不甘心啊。
“杏儿!你再给我传信,就说以我几十年的眼光负责任地告诉他,值得来一趟。”
“师父?”杏儿脸都挤成一堆了,“您那眼光,整个京城都怀疑!”
……“杏儿!”安夫人脸板了起来。
杏儿知道自己触到师父逆鳞了,吐吐舌头不在说话,转身准备传信去了。
“慢着!”
“嗯?”
“不要去了。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随缘吧!”挥挥手让杏儿下去。
看着安夫人似又是想起了往事,杏儿也不离开了,闷闷的坐下来,靠在她身边:“我都快忘记他了,您也忘记吧。”何苦一直记着为难自己。
安夫人抬手摸着杏儿的头发,“你别怪他,他只是装不下第二个人了。”
“我倒是想怪!”杏儿愤愤的说道,可是哪里怪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