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激动起来,只怕今天她真的是逃不掉的了!更何况,她已经感觉到了某个坚.硬的物体起码抵在她的肚脐处。
陆安把欧阳潇潇钳制在浴缸边缘和自己的散发着灼热温度的身体之间,皮肤与皮肤的接触显然已经不能满足男人的胃口,在一阵铺天盖地般的深吻之后,陆安喘.息着将呆愣的欧阳潇潇从水中捞起,像滕缠树似的将她缠到了自己身上,转身向屋内的大床走去。
每走一步,就做出更深入的探索,回到床边的时候,女人性.感的蝴蝶锁骨上已经布满了深深浅浅的吻痕,嘴唇也已变得红肿不堪。下身某处也传来隐隐的灼热感。
像是吃了极辣的火锅,从头到脚都火辣辣一般的疼!
“你到底想要对我做什么,我们说好的,只是假结婚,你现在是想要毁约吗?”欧阳潇潇声音虚弱,伸手捂住额头,挣扎着想坐起来,头痛的厉害。
她已经前前后后被他摔了三次,真当她是铁打的,摔不坏了。
“孤男寡女,你说能做什么?”陆安的眼神,忽然变得暧昧不明,似在嘲笑她的幼稚,都到这个份上了还在纠结合约的问题,不是蠢,是什么?
不过,这个女人平时看起来清瘦不已,像干扁的豆芽菜,没想到会这么有料,如剥了壳的鸡蛋似的皮肤,精致仿若雕琢过的锁骨,再往下是已然挺立等待他采摘的红梅,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还有,他的大手稍一用力就有可能折断的纤腰
而他真的就这么做了,伸过去的大手准确无误的抚在了腰窝中间,换来她一阵‘咯咯’娇笑,他在这娇笑中迷失了自己。
欧阳潇潇挣脱不开,想大喊救命听到的人都会以为这是小两口之间的情趣,年轻人玩下角色扮演也没什么。
陆安洞悉了她心中的想法,“你放心,我没有特殊嗜好,不过如果老婆有吩咐,滴蜡、浊皮鞭什么的,为夫下回一定准备!”
“你这个禽.兽!”欧阳潇潇愤怒不已,可除了躺在床上,用薄薄的丝被将自己裹起来,用尖叫来表达一下自己的愤怒,她什么都做不了。
她感觉到自己身体越来越躁热,有逐渐升温的趋势,身体里有种不受控制的力量像要喷薄而出
一定是那杯酒有问题!
哈,她怎么那么天真,在这群人不人鬼不鬼的家里,在这个充满算计和阴谋的家里,她这样一个白痴,是不是特别的格格不入,亏她还沾沾自喜的在欧阳佩佩面前炫耀,以为自己找到了稳固的靠山
可这个靠山也不是平白得来的,她除了付出婚姻的代价,难道,自己的身体也要这么交付出去吗?
陆安的目光变得森冷,抬腿走近,将她柔软的身体圈禁在怀里,一只手在她身体上制造出更多的涟漪,听到她忍不住低.吟出声,才转过她的身体迫使她面对他的眼睛,“搞清楚,你现在是在我的床上,而你是我陆安的妻子,别忘了自己现在的身份,做好你的本分,不论我对你做什么,你都没有资格有怨言,因为没有我,你会更惨!”
欧阳潇潇快要被自己的反应逼疯,她明明的抗拒的,却为何渴望得到更多,渴望着他亲.吻她的身体,在他熟练的技巧之下,从来没有这种经验的欧阳潇潇早就举双手投降,只是,嘴上仍然做着挣扎,“我我们签了合约要算数的啊,做生意讲究的不就是一个诚信,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她感觉到自己的声音越来越微弱,离开了温暖的床,身体又被他禁锢着,现在她相当肯定酒里被人动了手脚,是谁呢,脑袋里灵光一现,想起陆冉筝跟她说的一句话来,好好享受这新婚之夜!
是她,她一直以为和蔼可亲的一个长辈,却是她亲手将自己推向深渊!
呵呵,她又天真了,如果她真的那么和蔼可亲,又怎能在自己兄嫂出了车祸离世时,狠心退亲回来将自己的一双侄儿侄女带大,培养成这么出色的人!
没有一颗坚.硬的心,她怎么做的到这一切。
“哈哈,哈哈!”欧阳潇潇笑了起来,笑自己的天真,更是笑自己的后知后觉!
“混蛋,你冷静一点,你放开我,外面那么多女人排着队等你宠幸,难道还满足不了你的兽.欲吗?”欧阳潇潇被欺身上来的男人越加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