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知道他要做什么,身上带着不浓烈的酒气。
一个劲儿地死死抱住我。
比他生日那天晚上,力气要打多了,要紧的是,这次还没有上次喝得多。
他很清醒,我知道。
但我闷不吭声,我不知道该怎么吭声。
只能忍受着他带给我的巨大的压迫力。
但这还不算,他突然发了疯一般地开始吻我,是那种撕咬程度的吻。
各种撕裂的疼痛,偏偏他的手把我控制得死死的,我毫无办法挣脱。
那天晚上,我从来没觉得这种事有这么痛苦过,疼痛,疲劳,毫无招架之力。
一点也没有前戏,长驱直入,脑子混乱不堪,却连汗水都没有流一地出来,全是干干瘪瘪的疼痛。
这种感觉,比任何锋利的东西抵在我脖子,让我直接毙命还要来得让我害怕。
因为这种感觉,这种痛苦,一点也不干脆,而是持续的,无穷无尽的。
事后,他一丝一毫也没有歉疚的感觉,我觉得自己双腿都要废了,还有腰,甚至后背,甚至胳膊……
他闭着眼睛靠在床头:“我要在这边待几天。”
这是为数不多的,他给我汇报自己的行踪。
不,不是汇报,是通知。
我看着他,心里有些酸涩,刚才的折腾让我心生畏惧。
“不要紧,反正我回去也没事,多待几天就多待几天。”除了这么说,我还能怎样,“你要是怕我无聊,就补偿一下我啊!”
余焺的嘴角动了动,好像是讥讽地笑,声音里带着凉意:“什么补偿?”
“钻石!很大的那种!”我脱口而出。
其实,我真正意义上,只问他要过两次东西,头一次,是钻石,这次,还是钻石。
毕竟是南非,钻石不是很好么?
尽管都是碳,但钻石和钻石,还是有区别的。
也不难知道,为什么他上次送我的钻石那么好,他在这里有公司,常来这里,搞点钻石还不是什么难事。
“然后再喝砂砾放到一起?”余焺挑了挑眉,语气不变。
我大惊,他怎么知道?
挽上他的胳膊:“难道你不觉得那声音听起来很好听?”
我仔细地观察着他的表情变化,不明白他今晚是在发什么疯,刚才的行为,如果算是打我两巴掌的话,那现在他问我要什么补偿,算不算是给我一颗甜枣?
等了半天,终于等到他开了口。
他说:“顾风尘,以后不用跟着我,你自由了!”
————
两耳失聪,双目失明……
所有的感官全都失灵了,我不知道自己当时是什么反应,我也不清楚是怎么眼睁睁看着余焺下床去了浴室,然后又穿好衣服走掉。
留下我一个人在酒店的房间里。
听到关门声的一刹那,我像是被催眠的人突然听到了打响指的声音,猛地回过神,眼泪刷刷刷地就往下掉。
翻过身趴在床上,抱着刚才睡过的枕头,我放声大哭。
所有的情绪都通过眼泪宣泄出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带着满身疲惫,我睡了过去……
在梦里,我的耳朵依然嗡嗡作响,是血液流动的声音,血像是全涌进了我的大脑里,即便是睡着,在半梦半醒之间,都有极大的感觉。
很清晰,让我手足无措。
其实我是一棵小草,而余焺是大树,替我遮风挡雨。
突然这棵树不要我了,抛弃我了,就这么突然抛弃,我怎么也反应不过来。
以前我自信地以为,总会是我先走,我会想尽办法,绞尽脑汁离开他,等我自己羽翼丰满,脱离他的掌控。
真的是我太自信了。
我怎么也没想到,一向有控制欲的他,会放我自由。
这一棒子,把我彻底打懵了。
我在梦中哭醒,又哭到睡着,然后再哭醒……
如此反反复复,周而复始。
直到终于真的一点醒来的力气也没有了,彻底睡过去……
……
清醒过来的时候,我浑身已经没有不适,除了有些饿之外,一切都好。
坐起身来,打算抽一根余焺留下的烟,才发现,柜子上放着一个大袋子。
不,准确的说,那袋子不算大,跟巴掌差不多。
我很确定余焺走之前,没有拿东西。
烟都忘拿了,我把袋子拿了过来,是棉布袋子,里面啊的东西特别重。
绳子松松垮垮地系着,像被人扔在这里的一样。
我拿在手里掂量几下,心里大概已经猜到是什么东西了。
拉开绳子一看,果然,是一颗,我从来都没有见过的那么大的钻石。
彻底懵了,真的懵了。
谁说的钻石都是碳,我手上的这一颗,就算是见过大世面的人,无论男女,都会被他闪得睁不开眼。
太闪了。
我把钻石拿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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