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真的病了吧。
“要叫医生吗?”
她不放心地隔着洗手间门问,对方没有回答。毫无主意的她握紧了小手,眉头缩成了一团。
西装丢在沙发上,里面闪出光芒,传出不甚响亮的铃声。她小心地将手机取出来,看到了陆子昂的名字。
“电话。”
她轻喊,里面一点声音也没有,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她不敢进去,只能按下电话向陆子昂求救。
陆子昂在听到她所说的症状后竟夸张地笑了起来。
“你别笑了,快点告诉我该怎么办呀。”
她急得都想哭,他怎么还有心情笑呢?
陆子昂算止住了笑。
“是不是今晚碰了打香水的女人?”
打香水的女人?
SALY!
跟她一起时,就闻到一股强烈的香水味。
“嗯。”
她如实地表明。
“这就对了。他本来就有洁癖,不,简直就是个怪癖,每次碰了不喜欢的女人就会难受得想吐,如果这样的女人再打上香水,简直就可以将他熏死。”
“那该怎么办?”
怎么会有这么严重。
“别急,他吐完了吗?”
“应该……差不多了。”望向洗手间,里面没有声音了。
“那你给冲个凉,把身上洗干净,然后在额头上擦点万金油,嗯,然后接下来的事,他会教你的。”
“什么……”
对方交待到这里嘻嘻哈哈地挂了机。
看一眼洗手间,担心他真的出什么事,温尔雅再无心拨电回去。来到门口,轻轻地敲一敲门。“你没事吧。”
“还不会死!”
终于传来了他的声音,竟是带着倔强的冷音,似乎还很难受。
“需要我帮忙吗?你可能需要洗个澡。”
哗哗的水声传来,他不再回答她的问题。
温尔雅只能心焦地等在门口,手里握着从急救箱里翻出来的万金油。
从来没有看到过他这样,尽管也听说了他的洁癖。会这么严重吗?
门被打开,北沉十分疲累的身子出现在眼前。他中长的碎发随意地打下来,还挂着滴滴水珠。全身无力,只靠着双手勉强撑起身体,浴巾随意地挂在腰际,他靠在门上仰高了头,将一脸的水珠甩去。
“没事吧。”
迎上去,将他扶住,落坐在沙发上。
他微闭了眼,没有表示,温尔雅急忙找来干毛巾为他将头发擦干,而后为他披上睡袍。“天冷,别着凉。”
软软地瘫在沙发上,他像要睡去一般。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这虚弱的模样。
“要不,我给你擦点万金油吧。”
对方没有反对,她小心地打开盒子刮了些万金油出来,轻轻地抹在他的额头。
轻柔谨慎的指腹触感,淡淡的体香自领间散发出来。北沉感受到无尽的心安,就如小时候躺在妈***怀里。
有多久了?有多久没有母亲的关怀?
他伸手握住了她的小手。
“你……”
抽一抽,却不敢用力,生怕打扰到他。
细细地揉着,他发现自己竟十分怀念她的味道。
“你怎么知道需要这个?”他指的是万金油。
“是……陆先生刚刚打电话来说的。”
小脸有些尴尬。“对不起,我接了你的电话,我太急了,所以……”
没有追着这个问题不放,他将她的手移到脸上,最后移到颈部。
“他没有告诉你接下来我需要什么吗?”
“这个……”
身体一沉,细腰被一双手搂住,她被放倒在沙发上,而身上的北沉脸上闪出明显的**。
他要的不会是……
双手已经拉开了她的衣服,并顺着细腰滑上了纤背,轻易地解开了她的胸衣。
“你……”
“我需要,你明白吗?”
他第一次将需要表明,却满含了霸气。
抚着身下早已柔软的身体,北沉满意极了。
“北……”她忍不住叫了出来。
“叫我沉!”
他命令,重重地咬了一口。
“呀!”她忍不住环上了他的臂。
“叫我沉!”
他再次命令。
“沉……”
如中了盅般,她轻易地呼出这个名字。
……
索取够了的北沉将自己埋入她的胸间,安静地睡去。他的头靠着她,俊毅的脸庞没有了往日的戾气,干净白皙,五官完美地雕刻在上面,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近。
没有了身上的冷气,他更加引人注目了。温尔雅贪婪地盯着他的脸,舍不得移开。拉下薄薄的毛毯,将两人盖住,彼此赤Luo的身体挨得不能再紧,传递着温度,暖得如晒在阳光下。
但愿可以永远这样相挨、相拥、相亲。她有些奢侈地期盼着,眼皮沉重起来,抱紧他的头安然地闭上了眼睛……
好美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