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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就已经被一股力量给扯开,随即摔倒在地上。
“你们是什么……”吃痛地倒在地上,沈非安还没有反应过来,小腹上就被人重重的踩了一脚。
顿时,他觉得五脏六腑都要碎了。
痛苦的喊叫着,蜷缩成一团的沈非安不一会儿就被几个人按住。
一件衣服盖在了身上,耳边有无数的脚步声响起,叶秋水很久都没有反应过来。“都把头转过去。”望着眼前衣衫不整,狼狈不堪的叶秋水,傅景司阴沉着脸说道。
他低沉的声音带着冷肃,令人听着不自觉的感到压迫感。
瞬时随着傅景司走进来的一行人,整齐地转身,目不斜视地望着前方。
满脸是泪,意识模糊的叶秋水紧紧抓着带着温热的外套,沉入深渊的心总算是安定下来。
那外套有她熟悉的味道,她大口的呼吸着,这个味道让她慢慢镇定下来。
“你觉得怎么样?”
身边,有人靠近,叶秋水再也不害怕,她眼前模糊着,可她知道靠近她的是谁。“傅景司,你怎么才来啊!”说着,叶秋水竟是委屈的大哭起来:“我被人欺负了,你要给我报仇。”
“放心,他伤你一分,我必还他十分。这个世上,还没有人敢碰我傅景司的人。”
此时天已经大亮,傅景司能清晰的看到叶秋水没有被衣服遮挡的肌肤已经布满了红痕,能想象得出,刚才沈非安是如何残忍的对待她。
望着那些红痕,傅景司的眸光越来越深,一抹狠意闪过。
“傅总,这个沈非安要怎么处理?”一会儿后,站在那行人中的连钺思忖片刻,他问道。
不等这边傅景司回答,瘫在地上,疼得满头冷寒的沈非安却是盯着傅景司大喊:“你们是荣庭的人?就算是他的人也不能私自处置我,你们不是警察,不能动我……不然,我一定会告你们的。我会让你们一个个都吃牢饭的……”
犹如看着一直臭虫一般,傅景司皱眉。
接着,暗暗的吁了口气,傅景司寒声道:“当然是交给警察……不过,既然这位沈先生这么喜欢绑架施暴的把戏,那就让他亲自尝尝这种滋味儿。”
听着傅景司这么说,沈非安开始焦躁起来:“什么意思?你们……”
可是不等他说完,他小腹上又被人狠狠的踩了一脚。
这次,他是再没机会说完一整句话。
片刻,他就跟条死狗一样,被人拖了出去。
“除了我已经没人了,能站起来吗?我带你出去。”
没多久,就只剩下傅景司和瘫软着的叶秋水。
他一边询问着,一边朝叶秋水伸出了手。
可是,在他的手指碰到她的手臂时,叶秋水突然的战栗地往后躲,且她的体温很高。
这会儿,傅景司才察觉到叶秋水的不同。
刚开始,他以为叶秋水是太激动脸上才会那么红,可这会儿……
“……我走不了,我被沈非安下药了。”叶秋水不敢让傅景司再碰:“这个药的药效很强,你别碰我。”
这么说,是因为她深切的感受到,刚才傅景司的触碰令她再也招架不住,从心头涌起的渴望令她兴奋的窒息。
听罢,傅景司的眉头拧得更紧。
不待他回答,理智已经快彻底坍塌的叶秋水咬紧牙关又问:“你知道从这里去医院需要多久吗?”
她的嘴里满是甜腥,为了让自己清醒,她咬破了嘴角,可这点儿疼痛在药效的催化下,根本不值一提。
因叶秋水这个问题,傅景司却是连放在膝上的手都紧攥着了。
“这是一家废弃的工厂,离市区少说也有四十分钟的路程。”傅景司如实的告诉了叶秋水。
顿时,一阵沉默。
可突然的,刚刚还瘫软无力的叶秋水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竟是坐了起来,继而扑在了傅景司的身上。
“不许推开我……既然我去不了医院,就得找个人泄火。”重重的咽了口水,叶秋水方才还浑浊的双眸这会儿却是澄明起来:“在这荒山野岭的地方,让你白捡个女人春风一度,怎么算你都没亏。傅景司,好人做到底,这次就从了我。”
说着,叶秋水的手已经急不可耐的开始扒着傅景司的衬衫。
按手在她的手上,傅景司却好似不买账:“……这里不止我一个男人。”
“三人行什么的,我还玩儿不了,小腰不行……这次,咱们先两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