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有一只有力的手捂住她的嘴,撕裂般的疼,可她就是发不出一个音节。
快要窒息一般,被狠狠压着,就如同被绳索束缚似得,她亦是动弹不得……
恐惧、屈辱……重重情绪交织,叶秋水绝望得犹如坠入幽暗深渊。
突然,闪过一声惊雷。
被梦魇住的叶秋水顿时惊醒。
满头冷汗的她瞪大了双眼,急促的呼吸着,心脏剧烈跳动的她隔了许久才能平静情绪。
终于,从心底升腾起的那股恐惧淡去后,叶秋水才缓缓的下了床。
她住的房间是二十三楼,从落地窗望下去,零星的车只有小小的一点。
这会儿,天边又闪过一道银色闪电,她的心又是一惊。
三年前,那个暴风雨夜经历的事情,她虽然竭力的想要忘掉,可今晚该死的她又梦到了。
倒了一杯红酒,叶秋水大口的喝下,算是压压惊,可是脑海中那夜的片段好像越来越清晰,跟电影一般在她脑海中浮现。
“叶秋水,那一夜让你救了秋宸的命,所以……你该是感激那个人的啊!”叶秋水呢喃的说着,又是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那晚那个人是谁,她不知道,她也不想知道。
几声春雷后,雨终于是下了起来,伴随着大风,雨簌簌的落下。
听着落雨声,一瓶红酒叶秋水喝了大半,有些微醺的她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三点半。
“得了,睡吧睡吧,别想了。”扶额,叶秋水自我安慰着。
可正当她想要躺回床上,却是突然的响起了敲门声。
这大半夜的有敲门声,叶秋水虽然胆子不小,可到底是吓了一跳。
她暗暗估摸了片刻,敲门声一直没停。
无奈,她慢吞吞的只好移步过去。
谨慎的,她对着猫眼往外看去,顿时就切了一声,果断的开了门。
“傅先生,你有没有听过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这大半夜的你不会睡觉,跑来敲我房门干什么?”叶秋水不耐烦的说着,态度自然不好。
门一开,冷着一张脸的傅景司就闻到了她身上的酒味:“大半夜的,你喝什么酒?”
“我喝没喝酒碍着你了?傅先生,有什么事儿咱们明儿天亮了说行不行?”叶秋水白了他一眼,继续道:“今天下午为了去给你道歉,虔诚的我就差沐浴焚香了,可你倒好,连个影子都没让我见着。这会儿你找来干什么?要兴师问罪的话,我告诉你……过了这村儿没这店了。”
下午被拒之门外的气她还愁没处撒呢,这会儿又有酒精壮胆,叶秋水哪里会怕?双眸眯了眯,傅景司紧皱的眉头昭示着他不悦的情绪:“你是想让我就这么站在走廊,听你念叨个没完?还有,你也知道这是大半夜啊,要不要我问前台给你要个扩音器,让你好好儿再吼一嗓子。这样,这层楼的客人都能知道,你叶秋水人不大,脾气倒不小。”
被他这一训,叶秋水有些吃瘪,迟疑了一会儿,她才不情不愿的侧身,让开了一条道。
走进房间,傅景司看到桌上放着的喝了大半的红酒,不由的眉头又拧紧了几分。“你来是想干什么呀?有话就快说,我明天一大早的飞机。”
她和傅景司白天经过那么一场激烈的床戏,叶秋水其实并不愿意看到傅景司。
这会儿,她也是庆幸自己之前喝了点儿酒,不然指不定她现在得怂到什么地步去。
坐下,傅景司就这么静静的打量着她。
长发挽起,绑了个丸子头的叶秋水素面朝天,看起来清纯可人。
不过她身上就罩了一件长及大腿的白色T恤,上面写着大大的’牛B’两个字。
对叶秋水的欣赏水平,傅景司有些嫌弃,且他的眼神里也丝毫不掩饰这种嫌弃。可当他双眼看到她露在空气中的肌肤满是红痕,心里也有些不忍。
今天,因为叶秋水的撩拨,他竟然是没了理智一般。
对此,傅景司自己是自责的。
“听连钺说,你怎么都不愿意去医院?”傅景司最后将目光从她移开,淡漠的问道。
听罢,靠着一旁的柜子,叶秋水轻哼一声:“是啊,不想去就不去了。”
她回答的漫不经心,可傅景司的脸色随着她的回答变得又冷了几分:“给我站好,没事儿靠着柜子抖腿,你还是个女孩子吗?”
他这一说,叶秋水就立刻站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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