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沙发上,叶秋水果真就拿了个勺,捧着半个西瓜吃起来。
当傅景司端着马克杯从厨房出来时,不由的粥了眉:“我有些恍惚,感觉自己真养了猪。”
叶秋水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然后继续津津有味的看着电视里的综艺节目:“我已经把碗都洗了,连锅子都洗了……以我的劳动换来口吃的,怎么了?”
“没怎么,我无话可说。”傅景司说着,端着喝了口红酒。
直到傅景司在叶秋水身边坐下,叶秋水才发现,他喝的是红酒。
“……你哪里来的酒?”叶秋水看着他,眼里已经有了点点火星。
傅景司没看她,有些嫌弃的看着电视里强行搞笑的明星:“在橱柜里找到的。也不是我说你,红酒不能摆在那种地方,好东西给你就是糟蹋。”
顿时,就只见他身边的叶秋水蹭的就站了起来,一手拿过抱枕就砸了过去:“傅景司,这可是我藏了好久的,你怎么给拿出来喝了?”
面不改色,傅景司轻松的躲开,他端着杯子静静的看着她:“酒不就是拿来喝的?而且,这瓶酒也不算太好,勉强入口。”
“勉强入口你喝个什么鬼?这是我舍不得喝的……傅景司,你一来就是抄家的对吧?你干脆把我家点了算了。”叶秋水气呼呼的又道:“我可不比傅先生你家大业大,想喝好酒,回去喝。”
没理她,傅景司一口把杯子里的红酒喝完,继而又要进厨房:“记得买酒杯,拿喝水的被子喝,实在有些尴尬。”
一听他这么说,叶秋水更是来气,她撒腿儿就跟着他往厨房里跑:“尴尬就别喝,那是我的酒,不便宜你。”
说着,她机灵的就窜进了厨房,然后拿着还剩下的酒,迅速的跑到了客厅。
接着,和傅景司一边打着嘴仗,她一边也跟着喝酒。
没一会儿,一瓶红酒就见了底。
这边,傅景司一点儿事儿没有,可靠在沙发上的叶秋水却是红了脸。
“不过才几杯而已,酒量这么差,还老是学别人喝酒。”傅景司说着,挑眉白了她一眼。
脸颊绯红,叶秋水咂咂嘴:“有谁规定喝不了酒,就不能喝酒了?我偏要喝,你能拿我怎样?”
“不能拿你怎么样,你叶小姐多霸道啊,我惹不起。”傅景司轻哼一声说道。
已经喝得有些微醺的叶秋水这会儿也应了那句话,酒壮怂人胆。
她一听,一伸手就啪的一声瞧在了傅景司的头上:“怎么跟姐说话呢?没大没小。”
“叶秋水,你信不信把你从楼上扔下去?”傅景司顿时黑了脸,冷着声音说道。
可叶秋水却是一点不怕,挺着胸就凑近傅景司:“你扔你扔,我怕你呀?”
说着,她又伸手一揽,揽着傅景司的肩头就往自己身边凑:“傅景司,有些话我很早就想问你了,可又是觉得你会不告诉我,就一直没问。”
“废话,既然知道,那就别说。”傅景司想要挣开她,但叶秋水就跟八爪鱼似的,他越是扯开她的手,她跟着就攀得更紧。
到后来,更是连腿都用上了。
“你松开。”傅景司没好气的呵斥道。
叶秋水却死活不松手:“你回答我,我才松开。”
“……说。”后来,傅景司还是妥协了。
跟没脸没皮的人,就是连讲道理的口水都省了。
满意的点头,叶秋水醉眼朦胧的看着他,然后摇头晃脑的问:“你为什么要选我做荣庭的绯闻女友啊?而且,我就连荣庭的影子都没见到过,为什么会有那些新闻?傅景司,你能告诉我,这里面有什么隐情吗?虽然我知道你会说这不是我能管的事情,可我试过了,要做一只蒙着眼睛的闷头虾,真的很难,很不好受。”
叶秋水的话让傅景司好一会儿说不出话,他沉默良久,可他身边的叶秋水却是抵不住酒精的力量,慢慢的攀在他身上的手脚就松开了。
接着,就倒在了沙发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可就算是是睡着,她还是呢喃着,为什么。
傅景司的眸光暗了暗,过了良久,他才轻声的说:“傻瓜,有些事情你不知道反而是对你好。”
夜深,旧城区的灯光也跟着慢慢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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