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啥呀!李兄你是不知道,我爹是从没把那方天画戟拿出来过,要不是我娘说有,我都怀疑我家跟本就没那东西。
这方天画戟是李宗师为我爷爷打造的,我爷爷在我还没出生就去世了,我爹又是从文,那方天画戟就一直被我爹收起来了,我是连一面都没见着啊!”
“那魏兄可要竞拍那弓?”
“不拍。”魏冉略有遗憾的说道:“没钱。”
李轻林也挺能理解的,他们这些官家子弟,每个月的月例都是定额的,一般也不会很多,只是仅够日常开销。
像李轻林每个月的月例只有五两,因为侯府老夫人疼爱他,不时会再接济他一些,所以李轻林倒是生活的也挺滋润的。
“那不如我们便一同前去吧。我与那萧家小公子倒是有些交情,特意让他留了个好位置的厢房。”魏冉提议说道。
“多谢魏兄了,不过我此次还约了清河郡主,怕是不能和魏兄一起了。”
魏冉摆了摆手示意无碍,突然好似又想到了什么,问道:“那清河郡主和你哥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昨日傍晚便听我娘说,郡主派人向你们家退婚了。”
关玉舒昨日回到郡主府后,便吩咐管家去武安侯府把婚给退了。
关玉舒不是原主,她虽然有原主的记忆,但也不会因此喜欢上李轻阳,既然李轻阳都有了心上人,那干脆就把婚给退了,两人都轻松。
李轻林听魏冉这么问,也没什么惊讶的,毕竟在京城里本就不存在什么秘密。
昨日关玉舒退完婚半个时辰后,京中大半的权贵都得到消息了,以及郡主退婚后又着人给镇国公府三公子送了东西。
令那些权贵们深思的是,郡主对武安侯府和镇国公府的态度。
魏冉问完,也意识到了自己有些唐突,忙道:“不好意思,我也就是突然有些好奇。”
“没事,郡主与我哥的婚事都是父辈们决定的,并非他们实意。”李轻林也不欲多说什么。
其实李轻林昨天见来退婚的郡主府管事,心里也是一惊,他也在猜测关玉舒是怎么想的。
他心里是希望关玉舒能够想开,他哥并非是她的良人。
两人吃过饭后便分开了,各自上了各自的马车。
等到了荣庆堂后,李轻林看也差不多快到时间了,于是就下了马车在荣庆堂门旁等候。
等了一会儿,李轻林就后悔选在这里与关玉舒汇合。
往荣庆堂这边来的人有很多,大部分的官宦富家子弟李轻林都认得,他们见候在门口的武安侯府小公子,均是上前来问候打招呼,不认识的也上前想来结个善缘。
李轻林感觉自己的脸都要笑抽了,心里焦急道,这人咋还没来。
当荣庆堂响起第二道击鼓声时,已经很少有向这边赶来的人了,倒是称的李轻林形单影只。
戌时过后,荣庆堂便会以一炷香(五分钟)击一次鼓,当击第二次鼓后,拍卖也就开始了。
李轻林现在是望眼欲穿,他发现对面有一颗大槐树,微风吹拂,不时飘下枯黄树叶,显得萧瑟寂寥,非常符合自己此时的心境。
正犹豫着要不要过去站,毕竟在这边,确实有些尴尬。
庆荣堂的伙计发现李轻林还在这里等着,便上前问道:“公子,你可以现进去,让小的在这守着,如果公子等的人来了,小的便把他领过去。”
李轻林没回答,只是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已经戌时两刻了吧。”
都已经过了两刻了,这关玉舒怎么还没来?不会是又遇到什么危险了吧,李轻林越想越觉的有这个可能,前两日不是刚被谋害,这凶手也没抓着
“公子,那个是不是你要等的人。”店伙计的声音打断了李轻林的臆想。
李轻林看那奢华的马车,不是关玉舒的能是谁的。
关玉舒下马车后便看见候在那的李轻林,天色已晚,周围挂了很多灯笼,但依旧昏暗,整个街道就只有两人站在那,十分冷清。
关玉舒顿觉的有些不好意思,赶忙上前,便听李轻林咬牙切齿阴深深说道:“关玉舒,你可是让我好等啊!”
关玉舒讪讪讨好笑到:“那啥今天李公子看上什么,我出钱!”
关玉舒难得这么大方一次,心里感叹有钱就是好!
李轻林看着笑的像一只偷腥的猫一样的关玉舒,疑惑问道:“你来这么晚,不会是路上捡钱了吧,打算和我分脏。”
“哪有这么好的事儿。”关玉舒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心里觉的,可不就是像捡了钱一样。
关玉舒一直知道原主有钱,但一直不知道到底多有钱,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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