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已经结束了,相少柏,你骗了我,我想我也没必要履行我和你的约定吧。”毫不犹豫的指出,她是为了爸爸才要拼命赶回来的,如今,他骗了她了,这口气,她真的咽不下。
“我说了我也是才知道的,为什么你不相信呢?”他的手紧抓着她的,让她疼的脸都白了,“你放手。”
“除非你答应我不反悔,否则,我不放手。”他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明显的,也在生气,生她要离开的气,若不是强忍着,估计这会他要对她动手了。
有一瞬间,她真想回手给他一巴掌,可是当心底微微的平静下来之后,或者,他也是真的不知道吧。
但是此刻,对于捐肝给爸爸的那个人,她真的好奇了,也不回头,也不看他,“如果你查到了是谁捐的肝,相少柏,我就不反悔。”
“就这样?”
“是的。”
“OK,我去查。”
“放手吧。”
她轻声的要求着,男人的手终于缓缓的放开了她的,木菲儿大步的奔向电梯,心底里是一片的乱,先回公司处理一些紧急的事务再过来照顾爸爸吧,她不是不想留下来,而是,有些烦躁,那个不曾露面的人就是在这么短暂的时间里就打乱了她的一颗心。
到底,是谁呢?
打了车去公司,新的秘书小江看到她的时候眼睛一亮,“甘总,你终于来上班了。”
脚步不停的走向办公室,“针织厂闹事的事查出来是谁帮助平息的吗?”
“甘总,是警方。”
木菲儿一皱眉,“谁跟你说的是警方?”
“是警察来劝那些人离开的呀。”
警察哪有那么好,“是谁通知警察来的?”
江秘书一愣,实在是没想到这个可能吧。
木菲儿揉了揉额头,“你下去吧。”
坐在熟悉的办公桌前,她的心却一点也平静不下来,打给了成诺凡,成诺凡说他最近忙,所以并不知道有人来百翔闹事,那个帮她解围的人他并不清楚。
又打给洛北南,结果,他先生直接告诉她他不在T市,他在B市谈一个case呢。
头大了,不会真的是相少柏吧,可是,他一直都是跟她在一起的。
才回来,签了几个非常重要的文件,拿了包就要出去,江秘书迎了过来,“甘总,你要出去?”
“是。”
“那公司……”
“能处理的你们处理,不能处理的就放着,这两天我比较忙,我会抽空处理的。”爸爸一个人在医院,她赶回来也不能呆久的,爸爸醒过来的时候她一定要在医院呀。
但是,去医院之前,她要打一个电话到警察局。
“是谁报的警?”开门见山直接就问,她真的没有什么多余的时间,她很忙,但是对于帮助过她的人,她必须要知道,大恩不言谢,她会放在心里的。
“是一个叫丰庆的人。”
她心一跳,“姓什么?”
“他只说报警,其它的就不肯多说了。
相少柏,到底还是他吗?
颓然的坐在椅背上,她想,她欠他一个人情了。
匆匆的赶去医院,爸爸还没醒,还是安静的睡着,她坐在床前,明明身旁有爸爸,却只感觉到了孤单。
天黑了,她一个人守着爸爸,看护出去吃饭了,说要给她带饭来着,她摇了摇头,心底里一团的乱,她吃不下。
门被敲响的时候,那轻轻的一声,却吓了她一大跳,一转身,是成诺凡来了。
大步的走进来,“菲儿,为干什么你爸爸手术这么大的事也不通知我一声?”
她苦笑,“我也不知道,我回来的时候,爸爸的手术已经结束了。”
“是不是又是相少柏?”成诺凡的脸色立刻的涨红了,他对相少柏,有着太多太多的不满。
但是爸爸的手术,却绝对的不是他,轻轻的摇头,“不是他。”
“你怎么这么确定?”成诺凡狐疑的问道。
她能说她一直是与相少柏在一起的吗?
摇了摇头,她什么也没有说。
“菲儿,手术怎么样?”
“应该算是成功的吧,不过爸爸的病这么严重,谁也说不准后面会怎么样的,只能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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