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酒,给我上,给我往死了打!”
“啧啧!这是什么情况?好可怕!”白玉华来的一瞬,正好瞧见几个壮汉朝着于墨等人猛扑过去,不过就在他话音落下的那一瞬,那原本气势汹汹扑过去的几个壮汉,就齐齐倒地不起了,而出手撂倒他们的,还只是随行前来的两三个护卫,卫凌锋跟于墨他们压根儿就还没有动手。
“你、你们……”管事的惊得话都说不利索了,“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给我上!”
这一下,十余个壮汉才齐齐扑上去。
憋见于墨要动手,卫凌锋将他拦下,“有我兄弟二人在场,何劳妹夫动手,妹夫在旁看着即可。”
听着那‘妹夫’二字,于墨不悦的轻拧了一下眉头。
卫凌宇却是听得异常激动。
他们兄弟几个,现在也是有妹夫的人了!
这不就是多了一个兄弟的感觉吗!
太棒了!
心里激动,卫凌宇打起架来是更加的带劲了。
打这些人,都不用内力,轻轻松松就能解决。
二楼,阮禹杭脸色大变。
看到那十余个打手都要被撂倒了,阮禹杭又转身出暗房让天来赌坊的打手全部上阵。
吩咐完返回暗房,阮禹杭才瞧见悠悠然靠坐在横梁之上的白衣男子,面带银白色面具,瞧不见容貌,却能从那周身萦绕的气度看出其身份不俗。
他们是一伙儿的?
还是趁机进来看戏的?
狐疑间,他听见那白衣男子朝下面的几个人大喊,“你们行不行啊?对付这么些不入流的人竟然要花这么长的时间,特别是小……”
没等白玉华将那‘墨墨’二字说出口,于墨就拎起手边的板凳朝着白玉华丢了过去。
“唉!人家好心好意来帮忙!”白玉华一脸受伤。
“……”
卫凌锋兄弟二人却是听得一脸黑线。
堂堂白玉楼的楼主,竟然是个娘娘腔,白玉楼的人知道吗?
而且,他这哪里是来帮忙的,绝对是来看热闹的啊!
一刻钟后。
天来赌坊的打手横七竖八的倒了一地,且整个赌坊内几乎都已经找不出一张完好的桌椅板凳来了,场面混乱不堪。
阮禹杭肉疼不已。
管事的吓得三魂七魄都已经出窍了,“各位大侠,各位好汉,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各位,还请高抬贵手,凡事好商量……”
“哼!难得想要豪赌一番,竟就这般被坏了兴致,兄弟们,我们撤,去下一家。”卫凌锋适时收手,话落一行人就以最快的速度出了天来赌坊。
“老爷……”
在那一行人走后,阮禹杭才从二楼下来。
看着被砸得乱七八糟的赌坊,他是气到恨不能手刃了那几个人,“给我查清那几个人的身份,我要让他们为今日的行为付出代价!”
管事的忙不迭点头,“是,小的这就去安排。”
等管事的连滚带爬的出了赌坊,阮禹杭又扫向被打得七零八落的一众打手,怒声叱道:“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动手收拾。”
不收拾好,明天如何能开门迎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