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在她耳边低语道,“带着你的男人,离我,远点!”
宫徵眼中的白马王子,从来就不是她的菜!
宫徵眼睛一亮,压低了声音,“盛一鸣喜欢你!”
宫九歌松开手,看了她一眼,“那是他的事,与我何干?”
“你敢说你对他没好感?”宫徵拧眉。
宫九歌睨她,“那是我的事,与你何干?”
“宫九歌!”宫徵大怒!“我就不信喝了那药,你还是个处?!盛一鸣不会要一个荡妇!”
“我是不是处是我的事,跟盛一鸣无关!倒是你……”宫九歌上下打量宫徵,凑近了笑道,“身经百战的,想爬盛一鸣的床,还是先去做个处女膜手术比较好!”
宫徵气的脸色铁青,“你!”
“宫徵,你妈跟你说话,你没听到吗?”二楼,传来宫家别墅男主人宫阙的冷声。
宫徵身子一僵,扯了扯嘴角,挤出一个笑容,配了略带哽咽的声音,委屈道,“爸,我的手折了,疼……”
“你这人怎么回事?好好的骂孩子做什么?”宫太太宴清瞪了丈夫一眼,从二楼下来,急步走到宫徵身边,一看到她肿的如馒头的手腕,惊叫一声,“宫阙,快打电话,让孙医生来家一趟。”
宫阙冷冷的看了底下的宫九歌二人一眼,嗯了一声,回屋去打电话。
片刻,邱宝怡笑着进客厅,“太太,早饭好了……”话一半顿住,有些愕然的看着宫徵肿起的手腕,“哎哟,二小姐的手怎么了?九歌,你怎么伺候二小姐的?!还不扶着点二小姐……”
宫徵得意一笑,她再不济,也是宫家家谱上记名的养女,虽比不上宴清与宫阙的亲生女儿宫羽,总比有个自甘为仆的亲***宫九歌强,不只一点!
“妈,我是要扶的,可二小姐因昨晚的事生我的气,不让我扶。”宫九歌摊了摊手,做无奈状。
宫徵瞪大了眼,看向宫九歌。
邱宝怡就拍了宫九歌的胳膊一下,数落道,“让你陪二小姐去,是让你开车送二小姐回来,你倒自己喝醉了,没大没小的……”
正说着,孙医生匆匆赶来,邱宝怡止住话,瞪了宫九歌一眼,宫九歌垂了眸子,看着胳膊上明显红起的几道指印,长长的睫毛投下一片暗影,看不清眼中情绪。
帮宫徵正了骨,留下一些药,孙医生离去,宴清喊邱宝怡送人,回头拍了宫九歌的手,安慰道,“你妈妈几十年的性子,刀子嘴豆腐心,你别往心里去。你不是宫家的下人,以后这样的事不用答应,你妈妈要是逼你,你来找清姨。”
宫九歌扯了扯嘴角,浅浅一笑,“清姨,公司有会议,我先走了。”
“吃过早饭再走……”宴清笑着拉住宫九歌。
宫九歌婉拒,“不了,再晚要堵车了。”
说罢,挣开宴清的手,拿着包走了出去。
宫徵冷哼一声,握紧了那只完好的手,宫九歌,今日之辱,我宫徵绝不会善罢甘休!咱们,走着瞧!
宫阙在楼上叫宫徵,“你上来,我有话问你。”
宫徵脸色一变,咬了咬唇,上了楼。
半途遇见邱宝怡,宫九歌打了声招呼,邱宝怡淡淡的应了,又数落了几句让她认清自己的身份,跟两位小姐说话要放低姿态的话,才放她离去。
……
顾清城一觉醒来,怀中已不见佳人,眉头微微一蹙,目光触及床单上一朵红梅后,眸色深邃,修长的手指在下巴处摩挲,若有所思。
手机铃声在这时突然响起,他起身下床,捞了手机在手,喂了一声,声音有着餍足后的沙哑。
“老大,你居然还没起床?!你是不是忘记今天是什么日子了?”
“什么日子?”
电话里,传来男人的哀嚎,“你果然忘了!Clark介绍的人今天来公司啊啊啊啊!还有半个小时啊啊啊啊……”
“我二十分钟后到。”顾清城轻咳一声,让嗓音回复平日的冷清,要挂电话时,目光落在床上那朵红梅上,在男人的啊啊啊声中补充了一句,“帮我查一下豪景酒店昨日入住的客人名单,一会儿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