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什么装!你前几天找人把我抓起来的时候不是已经录过一份了吗?你这会儿还要我再说一遍,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这话一出,轮到宫九歌与苏恪同时一怔,两人对视一眼,她们何时找人抓她了?
苏恪眨了眨眼,劈手一巴掌打在宫徵头上,“我们再录一遍是看你有没有遗漏的,快说,不说我现在就剁了你的爪子!”
宫徵气的抓狂,却势单力薄反抗不得,只好憋屈的将事情发展经过重新说了一遍,苏恪听的义愤填膺,苏瑾容也很是不耻宫徵的做派,躲在暗处的宫家下人更是鄙夷的看着狼狈的宫徵。
收了手机,宫九歌示意苏恪放开宫徵,苏恪揪着宫徵的头发将她撂到沙发上,“宫徵,你的把柄在我们手上,可记好了,我可没有九歌的忌讳,再敢欺负我们家九歌,姐分分钟灭了你!”
苏瑾容与宫九歌对视一眼,苏瑾容上前默默的把自我感觉良好的都市女霸王拉开。
宫九歌居高临下的看着宫徵,叹了一口气,冷声道,“宫徵,我跟你说过很多遍了,盛一鸣我不要了,你要就自己拿走!你想嫁入盛家自己去争取!我对你不是威胁!这是看在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份上,最后一次警告,再有下次,我不介意把豪景酒店的录音和这次的录音交给宫先生,或者……公诸于众!”
“你、你敢!”宫徵脸色大变,双眸瞪大盯着宫九歌。
宫九歌冷然一笑,“你敢赌,我就敢奉陪!”
宫徵的瞳孔微缩,半响,败下阵来,“我、我知道了。”
苏恪冷哼一声,“狗改得了吃屎才怪!”
苏瑾容轻咳两声,抿唇忍笑。
宫九歌的眸子里也隐有笑意。
宫徵脸色更加难看,瞪向苏恪,尖锐道,“你骂谁是狗?”
“怎么?骂错你了?”苏恪撇嘴,“瞧你办的那些事儿,从小到大,哪件事上得了台面?九歌处处让着你,你还以为我们是怕了你!头发长见识短……”
宫徵的脸色变了又变,却闭紧了嘴巴,不敢再自取其辱。
苏恪带着苏瑾容雄赳赳气昂昂的离开了宫家,宫九歌叫了在客厅的所有佣人,“今日之事皆因我而起,诸位若有想告状的,尽可推到我身上来。”
众人面面相觑。
宫徵冷笑出声,“宫九歌,你装什么好人?把责任全往你自己个身上拦?我偏不如你的意!等爸爸和妈妈回来,我一准儿告诉他们苏恪上门打我的事……”
宫九歌如看白痴一般看她,半响,抿唇一笑,“头发长见识短,苏苏真是没说错你!”
话落,不待宫徵反应,伸手掏出一把小剪刀,一个箭步过去,抓了宫徵的长发咔擦咔擦咔擦几声,剪断宫徵大部分长发。末了,淡声道,“头发长见识短,不如剪了吧!”
“宫九歌!”宫徵尖锐的声音响破宫家客厅,“你剪了我的头发!我跟你没完!我跟你没完!”
宫九歌拿着剪刀凑到她跟前比划着咔擦咔擦两下,笑的风轻云淡,“嗯,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