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什么搬?我不搬!”邱宝怡没好气的蹙眉瞪着宫九歌,“我呆在宫家三十多年,宫家就是我的家,我没事搬什么家?”
就知道是这样。
宫九歌在心里轻叹一声,“那我搬……”
“你也不许搬!”邱宝怡剜了宫九歌一眼,“我就生了你这么一个女儿,你丢下我跑了,那以后谁给我养老?不许搬!”
每次提搬家都是这样。
宫九歌皱眉,“妈,我住在外面也不妨碍我给你养老啊!你要是不想在宫家做了就去我租的房子,没事每天去公园跟人跳跳舞,聊聊天……”
“你说的那是些什么人过的日子?”邱宝怡鄙夷的撇了撇嘴,“我在宫家没事就陪太太去看珠宝展、服装展,见有钱有势的豪门太太、千金小姐,吃、穿、住、用都是上上等的,你让我没事陪一群老太太跳劳什子广场舞?你脑袋锈掉了吧?!”
说到底,是虚荣心作祟,可当一个自由自在的人不比与人陪笑脸当下人强吗?
虽然清姨对她们母女都好,可下人终究是下人,连佣人都比不上。佣人是雇佣,下人却是买断了终身。
可这话她要是说给邱宝怡,邱宝怡肯定会得意洋洋的说,“下人?你看太太对我哪里像下人了?太太说拿我当姐妹看待的!还让她的大小姐喊我邱姨……”
宫九歌垂下眸子,“妈,宫徵向来看我不顺眼,从小到大矛盾不断,现在,我跟宫徵闹的这么僵,几乎势如水火……这个住处我肯定是要搬的!妈想留在宫家就留吧,没事我就来看你,你想我的时候也可以去我租房的地方看我……”
说着,宫九歌话一顿,自嘲一笑,怕是她没有时间去看她吧?
自十岁被邱宝怡送去奶奶家,邱宝怡一年也就回去一趟,每次的借口都是,“妈太忙了,太太和大小姐一天都离不开我……”
她那时候刚没了爸爸,被邱宝怡送走,瞬间跟没了妈妈一样,说不嫉妒宫羽是假的!
邱宝怡摆手,看着宫九歌的目光很有几分不屑,“我不去!就你挣那点钱还不够你往你那破事务所里填的,我这个年纪正是需要补身子的时候,你养的起我吗?”
说着,上手拧了宫九歌的胳膊一把,“你这个死丫头!先前你毕业的时候我都跟太太说好了,让你进宫家的公司,你跟头倔驴一样,非要自己出去找工作,被人性骚扰闹的满城风雨,害我老长一段时间被那些太太小姐们嘲笑!”
她的关注点在哪?
自己女儿被人性骚扰,她关注的却是在圈子里被人嘲笑了……
她总是能在自己想亲近她的时候给自己狠狠敲下一棍子,打破她所有不切实际的梦想!
宫九歌淡淡一笑,多说无益,她便不再多说。
“妈,我回头就找房子搬出去,你……随意吧。”
她回身去衣柜里寻了件长款针织空调衫,搭在胳膊肘上,伸手将头上固定长发的发夹取下,拿着放在桌上的黑色绒盒往外走。
邱宝怡一把拉住她,“你去哪?”
“我去把手链还给苏澈,免得再被人偷!”宫九歌朝邱宝怡笑了笑,“这么贵重的东西,丢了我可赔不起。”
邱宝怡张了张嘴,“他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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