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经过几个月各种宴席、酒会女方刻意、男方故意的接触,盛一鸣与宫徵走的越发亲近,出入宫家的次数也开始频繁起来,而宫家掌舵人宫阙似乎也默认了盛一鸣的身份。
宴清的心理总有些不舒服,商量宫阙,“这样好吗?盛一鸣怎么说先前也是九歌的男朋友,如今却成了小徵的男朋友……”
再想到因为盛一鸣,宫徵做出的那些伤害宫九歌的事,宴清心理总觉得对不起九歌。
宫阙却笑,“感情的事谁能说的准?他们年轻人的事,让他们自己去处理。”
宴清轻叹一声,“我这心里总觉得对不起九歌,她跟盛一鸣几年的感情,要不是因为咱们小徵……”
宫阙看了宴清一眼,没有说话。
他并没有将宴清的话放在心上,在他看来,宴清这些话根本没什么实际意义,柴玉芳与盛东升是什么人,怎么会让唯一的继承人娶一个不能带来任何利益好处的女人?
更何况,这个女人还是一个下人的女儿!
所以说,盛一鸣跟宫九歌的分手是早晚的,毋庸置疑。
反倒是盛一鸣突然追宫徵的事让他有了兴趣,鼎盛只有盛一鸣一个继承人,宫徵要是和盛一鸣成了,鼎盛与宫氏就是商业联姻,到时候,宫氏横插鼎盛一杠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自然,盛家打的什么好算盘,他心里也有估量。
宫阙眸光一闪,垂眸看向手中的报纸。
宴清见宫阙不说话,嗔瞪了他一眼,伸手抓下他手中的报纸,“我跟你说话呢!”
宫阙一怔,看着妻子娇嗔的容颜,几十年仿佛被岁月忘记了一样,一如他初见时的模样,心下不由一荡,伸手握住妻子伸过来的手,笑道,“你啊,就爱瞎操心!你也说九歌与盛一鸣几年的感情,九歌若真爱盛一鸣怎么会因为一点小挫折就跟盛一鸣分手?她既然跟盛一鸣分了手,盛一鸣不找咱们女儿也会找别人,不过恰好这个别人是咱们女儿罢了……”
“可是,小徵在中间……”宴清怎么会不明白这个道理,只是对宫徵从中作梗生出的事让九歌吃亏而心下愧疚罢了。
宫阙安抚一笑,“九歌那么聪明剔透的一个人,咱们女儿只有在她手下吃亏的份儿,你啊,该关心的是宫徵,不该是每次都让宫徵吃哑巴亏的九歌!”
宴清愣了一愣。
屋内响起电话铃声,宫阙拿了手机,看了上面的号码,起身走到窗前,“盛总……酒会?好……”
……
耀眼的灯光下,两具白花花的肉体纠缠在一起,女人嫣红的指甲在男人后背上划出一道道指甲印,女人的声音呻吟中带着娇媚,“一鸣,轻、轻一点……我受不住了……”
“小妖精……”男人红着一双眼睛,目光定在女人柔媚的脸上,一双大手捧着女人的脸,深深的亲下去,女人的呼吸瞬间被男人吞入喉咙。
“唔唔唔……”该死,她不能呼吸了!
宫徵抓在盛一鸣背后的手蓦然用力,盛一鸣的背上霍然被划出一条血痕,盛一鸣低吼一声,身下的动作越发凶猛,宫徵只觉头脑一片空白,身子猛烈的抽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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