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太太,我……”邱宝怡神色有些不安,将手中的珍珠小包往身后藏了藏,才笑着将话说完,“……太太,我没有。”
“你还说谎!”宴清一脸无奈,紧蹙眉头,目光落在她背在身后的手上,怒其不争道“你手上拿的什么?别告诉我你是想拿我送给你的那些东西出去换钱?”
邱宝怡摇头,讪笑道,“哪能啊!太太送给我的东西,我恨不得二十四小时带在身上就怕丢了……”
“我们宫家还有贼不成?”宴清的脸落了下来,看着邱宝怡,语重心长道,“宝怡,你要为你们家想一想,九歌嫁人要嫁妆,宫奶奶年老也需要存点钱防身,你年轻时赌博也就算了,都这把年纪了怎么也不知道为子女和老人想一想,你……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邱宝怡只呵呵陪笑,心里嘀咕,那死丫头自己本事着呢,哪需要她给准备嫁妆?天生招桃花,没了盛一鸣来了苏澈,也不知道她跟苏澈发展到什么地步了?要是自己赌输了能不能去跟苏澈借点钱……
宴清见说不动她,不由叹了口气,寻思着回头给九歌打个电话说一声,让她好好劝劝邱宝怡,赌博害人沾上就难戒掉,邱宝怡还是个逢赌必输的主儿,家里有多少钱和东西也不够她输的。
宴清失望的转身离开。
邱宝怡怔了怔,眸光在宴清与手中的珍珠小包来回看了两眼,果断的将珍珠小包先放回房间,一溜小跑跟去了宴清房间。
珠宝换钱什么时候都能去,被宴清失望厌弃那可不是她想看到的,她要留在宫家享受这荣华富贵呢,长长久久的享受,才不去跟宫九歌过苦日子!
屋内,宫徵探耳听了半天,听得外面传来邱宝怡追着喊宴清的声音,眉头挑了挑,要邱宝怡不赌博,怕是比登天都难!
宫徵笑着与宫羽道,“姐姐,妈好像和邱姨起了争执,我出去看看怎么回事。”
电话中女声笑着应了,宫徵掐断电话,长长的吐了一口气,背靠在沙发上,拧眉想着宫羽话中点拨的意思,轻轻哼了一声。
再想到宫阙对自己与宫羽的区别对待,咬了咬牙将手下的抱枕蹂躏的不成模样。
不过是与他没有血缘关系,他对自己的冷漠与下人几乎无二,若不是她聪明抱紧了宴清的大腿,这日子指不定过成什么样!
也亏的她聪明,早早就看出宫阙不想让她沾了宫氏的好处,她也就做个乖乖的宫家二小姐,不管宴清怎么说她,她都不去宫氏惹宫阙冷眼。
宫徵咬了咬唇,想着早日嫁给盛一鸣就好了……
显然所有人都看透了邱宝怡是个什么样的人,邱宝怡也不负所望,等了几日后手痒的实在控制不住,寻了一个借口离了宫家,马不停蹄的去了珠宝店,将早准备好的几样首饰拿出来卖了,还因价格与店员起了争执。
“这项链买的时候一万多,怎么就给五千,你们也太黑了……这镯子可是老坑玻璃的,很值钱的,你们给的也太少了……还有这戒指……”
店员眸底闪过不屑,面上却带着标准的微笑,“宫太太,很抱歉,我们店的折算标准是这样,您如果觉得价格不满意,可以换一家。”
邱宝怡顿时住了口,她早打听过了,这家是A城首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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