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而已。”
把夏婉初一巴掌拍晕的保镖冷声说完,架着昏死过去的夏婉初就往别墅里走了过去。
等她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两点。
夏婉初猛的睁开眼睛,坐了起来,惊恐的环顾这四周,一脸的难以置信。
“该死,我居然还是没能逃脱!”
她用手摸了摸隐隐作痛的脖子,“靠,到底是谁把我拍昏死过去的!”
昏倒之前的一切随着她的清醒,瞬间在记忆中清晰起来。
她的逃跑计划,再一次失败了!
夏婉初双手插在乱蓬蓬的头发里,抓狂的揪着自己的头发。
“夏婉初,你怎么这么没用,这么好的机会就被你浪费了,这么一闹,你还指望出去?”
她这样想着,突然目光就看向了窗户的方向。
一道道闪着寒光的钢条把窗户封得死死的,就像是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疤痕,提醒着她的失败和即将面对的黑暗生活。
现在倒好,最后一个可能逃跑的地方,也被无情的堵死了!
房间里漆黑一片,窗外刚刚下过大雨的天空也是黑的像无边无际的地狱,她双手抱在膝上,将头缩进了手臂和膝盖围成的小空间里。
她再也坚持不住了!
一股心酸无助的感觉压的她就快要喘不过气来,鼻子一酸,眼泪就像决堤一样再也止不住了。
“呜呜呜……呜呜……”
啜泣的声音最终变成了嚎啕大哭,夏婉初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她太累了,太绝望。
“夏小姐,怎么了?”
门外的仆人听见哭声,开门进来关心的问到。
进来的人正好是一个与夏婉初妈妈年纪相仿还有那么几分相似的中年仆人,一看到她夏婉初就想到了她医院的妈妈。
担心,焦躁,愤怒,绝望,所有的情绪一触即发。
“我想出去,我想见我妈妈。”
仆人正想伸过去安慰夏婉初的手僵在了半空,“出去”这两个字毫无疑问就是一个禁词,让人不寒而栗。
“我跟池御封到底上辈子结了什么仇什么怨,他要这么对我,是,我是画了那些东西,可是那能完全怪我吗?”
“就算他有气,他也已经羞辱过我了,那他还想怎样?杀人犯都能从轻处理,他池御封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凭什么揪着我不放!”
“呜呜呜……呜呜呜呜……”
女仆人看着夏婉初哭的伤心欲绝的样子,一时也不知道怎么是好,好像怎样的安慰都显得苍白无力,“夏小姐,你想多了。”
“想多了?池御封就是个变态,没人性的变态!怪不得他为了得到池御集团,连自己的亲人都下的去手,他根本就是心理扭曲,不是人!”
“夏小姐,你误会了。”一直没怎么说话得女仆人突然义正言辞起来,“不许你这么误会池少。”
“误会?哈哈哈哈!大妈,你来被关几天试试?有那个正常人会逼着一个陌生人跟他发生……”
自知一时嘴快说了不该说的东西,夏婉初猛的就住了口,小巧的脸上哭的梨花带雨,整个人像是瘦了一圈儿。
“外界传闻不过是捕风捉影,有心人故意以讹传讹,破坏池少的名声,我在池家做仆人快十年了,很多事外人不清楚的我却看的清清楚楚。”
女仆人说着,还叹起气来,一脸的同情和心疼的表情。
“别看池少外表冷漠,不近人情,其实他根本不坏,只不过是被逼的不得不这样,至于你在外面听的那些,我以我一把年纪的老脸打包票,十有八九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