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点都不怀疑我会不会因此要你的命?你就这么放心的让我动手?对于你来说,我可还是一个陌生人啊。”
夜修独闭上眼,他发现这女人在自己这边讨不了什么便宜,便故意用这样的姿态和自己说话,他抬头看她看的眼睛都有些酸了。
“用人不疑。”
既然他已经把彭应的命都交到她手上了,又何必还去怀疑她会不会因此要他命呢?横竖他出了事,这女人也离不开莫府。更何况,他看她也不是蠢笨的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动手的人。
玉清落轻哼一声,转身从自己随身携带的包包里面拿出一个小型的手术包。这是她来到这个世界后慢慢的一点一点的让人打磨出来的,不管是镊子针线剪子,都是独一无二的。她虽然善于研究中医术,喜欢研究各种毒药,可是西医却是她的习惯。
“可能有些痛,你自己忍着点。”她也不打算给他用麻醉剂了,反正看他的样子也是个能忍的。
玉清落转过身,见他还是闭着眼睛的样子,心里就不舒坦。
她动手将他身上的衣衫全部退了下去,很好,很精壮有腹肌,身材真特么的好,她心里更不平衡了。
“扣扣”就在这时,房门处忽然传来低低的敲门声。
夜修独睁开双眸,先是看了玉清落一眼,见她没什么反应,还是在聚精会神的……脱他的外衫,看样子是要一口气脱下来,也没打算停的意思。
犹豫了一下,他这才沉声对着门口说道,“进来。”
沈鹰小心翼翼的打开门,一脚踏进来,还没来得急抬头看,就已经开口了,“主子,彭应醒过来了,他说有事要禀报主子,让我来……额,对不起对不起,打扰你们了,我待会再来。”
“吱呀”一声,沈鹰迅速的退后两步,一把将门给阖上了。随即拍了拍胸口,努力的消化自己刚刚看到的情景,心跳到此刻还是噗通噗通的跳着。
刚刚……应该不是他眼花吧,刚刚……是玉姑娘扑在主子的身上吧,刚刚……他们两个在那个吧。
沈鹰觉得自己的脑袋快要和脖子分家了,都怪彭应,早不醒来晚不醒来,偏偏在主子忙正事的时候让他过来。现在撞破了主子的好事不说,还看到主子的果体。
诶,不对呀,主子受着伤啊,这玉姑娘也太猴急了一点吧。
沈鹰想想不对,左右斟酌了一下,还是大着胆子,又轻轻的敲了两下门。
这一次,倒是玉清落黑着一张脸过来开门的,看到他,一把便把手中染血的纱布塞到他的怀里,道,“你来的正好,给我准备点东西,我给你们家主子治病。”
“诶?诶?诶!!!”沈鹰愣了一下,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盯着手中全部都是血的纱布,再抬眸看了一眼房内,主子正冷若冰霜的盯着他。
沈鹰缩了缩脖子,赶紧点头应下。
玉清落交代沈鹰去准备干净的纱布以及金疮药还有适合缝合伤口的台子,这才转过身来,一边冷哼一边往回走,“沈鹰脑子里都在想着什么?我怎么可能跟你……”有一腿。
她的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瞳孔猛地放大,瞪着刚刚脱夜修独衣服时落在榻上的一个小玉佩,感觉有什么东西噗的碎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