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那家丁松了一口气,这才喜滋滋的往前走,请他们上了马车。
马车一路朝着名族老的府上行去,没了玉清落在身边,琼山医老又恢复他一贯的沉默寡言,面无表情。如此反复无常的Xing格,让身为徒弟的万鹏龙和陶文翰十分的不适应。
陶文翰心里最是郁闷,师父对唐姑娘太好了,好的他嫉妒死了。
“师父,我觉得乌冬的受伤昏迷,和那个唐姑娘很有关系。”
万鹏龙陡然皱眉,回头看了陶文翰一眼。
琼山医老轻飘飘的瞥过去,“你想说什么?你想说乌冬变成这样,是落落害的?”
陶文翰心里就是这么想的,她觉得玉清落对乌冬好像也并不友善,提起乌冬的时候表情很微妙,语气都带着嘲讽。她们两个绝对有过节。
琼山医老又是一声冷哼,“你别给我整出什么幺蛾子,你在外边胡作非为的帐,我都还没找你算呢。”
乌冬是个什么样的人,琼山医老很清楚。这么些年,他虽然对医术狂热,也教了三个徒弟。
可对他们的人品Xing子却没有过多的关注,他一门心思扑在研究草药病情上,所以三个人只要不做出太出格的事情,他都不会管。
乌冬心胸有些狭隘他是知道的,所以才会让她跟着夜修独出去历练历练,没想到……
要是她的昏迷不醒真的和落落有关,他不敢说谁对谁错,却也相信这里面落落占的理更多。
陶文翰不敢说话了,自己在外边的行为好像也没多么光明磊落,重见师父的这些日子,没被他狠狠的教训一顿已经很不错了。
万鹏龙摇头叹气,挑开车帘子看向外面。
不大一会儿,响起他低低的声音,“师父,到了。”
话音刚落,马车也紧跟着停了下来,车夫搬下小矮凳,恭敬的撩开车帘子,让他们下车。
名族老和月族老都是属于德高望重的,只是在六位族老当中,名族老却是年纪最大的,比其他族老还要长一辈,身份地位仅次于族长。
因此,他的府邸修缮的要更加的大气奢华,丫鬟下人也被教养的更加有规矩。
一路上领着他们进门的丫鬟一句话都没说,等到进了前厅,便安静的退下了。
前厅很快有人上了茶,琼山医老刚抿了一口,外边便传来了脚步声。
紧跟着,便响起名族老中气十足的声音,“霍老,许久不见了啊,怎么来蒙族也不跟我打声招呼?要不是我让人去请,你是不是就不打算踏进我府上了?”
名族老的年纪倒是和琼山医老差不多,两人也算是相识多年,虽然关系一般,却也有过几次接触。
琼山医老将杯子放在桌子上,起身迎了上去。
只是见到他一个人出现时,眉心就不由的拧了拧,往他身后探了探,蹙眉道,“怎么就只有你一个人?”
名族老脸色一变,“什么意思?你在我府上,不见我还想要见谁?”
“我是来见夜修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