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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方溯对袁秋雨出身的看法,又有了一个新看法。
到了午餐时间,白府还特意大摆筵席,三大桌子给袁秋雨他们接风洗尘。
餐桌上,袁秋雨开口问道:“我路上遇到应无迹的妻子,他独子中蛊这事,是怎么回事,白叔您知道吗?”
“中蛊?”白毅一愣,“不是生了场怪病,所以送来找叶神医治病的吗?”
“怪病?”袁秋雨、方溯对视一眼,“白叔可曾听过幻针蛊?”
白毅想了想,说道:“蛊术早已经被清的差不多了,国内要说蛊术,大部分人都只是在戏曲小说中听说,见是没见过的,具体到了幻针蛊这种名字,那知道的就更少了,白叔我是从未听说过幻针蛊这名字。”
“怎么,应无迹他那根独苗,真的是中蛊?”
“没错。”方溯点头说道:“我曾在一本古书上看到过幻针蛊一物,昨夜与应无迹妻子的马车,在城门外相遇,刚好认了出来,也确认了,就是幻针蛊无疑。”
白毅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果然像袁秋雨所说,这种祸及家人之事,几乎没人能忍。
吃完饭,白毅便匆匆离开,往叶神医的医馆而去,在医馆外,见到了应无迹的马车。
这一次出来,母子二人坐的就是应无迹的马车,应无迹最是怀旧,所以这年轻时坐的马车,一坐就是坐了十年,马夫也是十年前那个马夫。
看到这马车,白毅就知道,应无迹的妻儿确实已经到了。
虽然看起来平平无奇,但认识的人都知道,这马夫也是神罡境的高手,而且往往代表着应无迹,能让这马车、马夫一起来,就足可见应无迹的重视。
来之前,他们也打听过雨楼城中的势力,对于白府还算了解,看到白毅,马夫没有拦着。
白毅进入医馆之后,就看到躺在床上,两臂裹满了药的小儿,和坐在一边默默流泪的妇人,正是应无迹的妻儿。
“应夫人,叶神医!”
“嗯?”叶神医是个七十多岁的老头,看起来平平常常,不是知道的,很难想象他会是北山六省中也是首屈一指的神医,“无病无灾,姓白的你到我这里来干甚?”
“应夫人,叶神医,我听说应公子不是生了怪病,而是中了一门奇蛊,可有此事?”
这两位,无论哪一位,白毅都得罪不起,所以他的语气非常恭敬。
叶神医眉头一皱,说道:“不好说,但确实不是什么怪病。”
“这……”白毅一震,“那叶神医可曾听闻幻针蛊之名?”
叶神医和应夫人同时转头看向了白毅,“你从哪里听来的幻针蛊之名?应夫人说路上遇到一人,断言应公子中的就是幻针蛊,你现在又来问这个。”
白毅把事说了一遍,应夫人点头,确定就是昨晚见到那个。
可惜,叶神医却摇头说道:“蛊术虽然消失,然而我们这些研究医术,不会不去了解,但……没听过,完全没听过幻针蛊之名,或许,你可以把那人请来,我当面请教他幻针蛊是何物,说不定能找到去蛊之术。”
“这……”白毅面露为难之色。
“怎么,那人来头很大?”
“不,那人我不认得,想来没多大来头,但他跟着的人,来头很大。”
“谁?”
“细雨剑,袁秋雨。”
“昨晚夜色之中,没怎么注意,原来那人群之中还有他在,那便没问题了。”应夫人收起哭容说道:“我听夫君说过,应家与袁家、袁秋雨的师门,关系匪浅,想来人命关天,袁秋雨不会不给这个面子。”
“那便好,我去去便回。”白毅说着便往回走。
白府之中,方溯和袁秋雨搭手,切磋武功。
“白毅这次出去,应该是去医馆确认情况。”
“确认完之后呢?”
“大概会回来找我们再确认一遍吧。”
两掌相搭的一瞬,掌心雷同时使出,晴天霹雳声,引得不少人抬头看天。
“哦,听到他的脚步声了。”
没过多久,就见到白毅走了进来,一脸笑容的夸道:“两位贤侄武艺不凡啊!”
“不用说了。”方溯一摆手,袁秋雨接口道:“直接带路就是了。”
“额!”白毅一愣,旋即反应过来,“两位贤侄真是快人快语,倒省了我这番口水,请!”
两人跟着白毅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