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湘君很佩服他的,现在宫里的人,都将她认定是王爷那边的人,而那事情,听说,也解决好了,他这样子,很像是有异议。
也不知他究竟是官居几品,竟然这么耿直。
蔺相知果然有些气恼,却保持着他的脸色,
“为何?是因为傅小姐心虚?”
傅湘君摇头,“不是。”
“究竟是为何?”
傅湘君抬头看他,才发觉,他比自己高了一个头,很高大,长得比凌慬温和很多,也更真实一些。
她很想与他解释一下的,可说向来说不若做好一些。
她撑不下去了,头重脚轻,倒在了地上,自己只感觉到了眩晕的世界,还有头砸在地上的痛,比起身上的,这个,弱了一些。
出来的时候,那宫女问了她,为何这么早便离开?她无话可说,这明明就是凌慬决定的。
她昨日昏迷的,今日早上便醒了,看到凌慬的时候,难怪他的脸色有些不好。也不管他是觉得她逞强还是其他的什么,她不在意,皇宫里头安静一些,却总被人伤害,她还是回家,在自己能接受的伤害范围内活动,自己也安心些。
闭眼的时候,她好像听到了很熟悉的声音。
傅家人最终还是来接她了。
“小姐?”
冬至吓坏了,推开了挡着自己的几位与自家小姐说话的那位大人的家仆,冲了上来。
在家等了几天,夫人只是哭哭啼啼,问小姐去哪里了,她什么都不说,老爷冷着脸,在一边训斥,也同样不知道小姐去哪里了,只知道,小姐似乎做了什么大事,会连累到傅家。
直到今早,宫里派人通知,午时去宫门口接小姐,也才放了心。夫人这几日身体不好,只让她来,却不想,看到的是小姐当着她的面晕倒。
“小姐?你怎么了?怎么会受伤?”
冬至抱着昏迷的傅湘君,看到没被衣服遮住的地方,都有伤口,哭的一塌糊涂。
“来人,马上去请大夫。”蔺相知马上唤了身边的家仆,还想把人带走。
冬至却是很有骨气的拒绝,“大人不必如此,我家小姐,傅家自会请大夫的。”
还好,她摸了小姐的鼻息,心放下很多。
蔺相知转念吩咐,
“给她们准备马车。”
冬至虽对他还有敌意,却是没有增加。
看着冬至与自己的家仆,把人带上马车,随后便只是看着她们离开。
他知道今日午时,被慬王爷一再私护的傅家二小姐得以出宫,只是,看到了她惨白的脸色,还有受伤的脸时,本想先缓缓的,可见了宫中人待她的态度,立刻逼得他把自己的想法都说了出来。
他身为刑部侍郎,他能做的,不只是查清冤情,还人清白,还包括保家卫国,前几日,皇宫中出了太后逼宫的事情,明明,就是有一算凶手,又算是帮手的人出现,却在发生一切之后,被宫中有人全部要求噤口。
那个人,一定就是当今摄政王,凌慬。
身为摄政王,把持朝政,结党营私,甚至铲除异己,这些,都是他做的,所以,自己更要把这件事的来龙去脉查清楚,揭露凌慬的一切。
地上的盒子掉在地上,盖子打开,他捡起,看到里头的纸,还有一盒子的瓶瓶罐罐。
他记得,这盒子是刚刚,那宫女交给她的,宫门口,向来人少,他便打开了纸,上头写着那种颜色的瓶子中的药,该怎么抹,看得多了,他自然知晓,刚刚的人,受伤不止他看到的,所以才脸色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