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王爷,冬至在何处?”
顾随风在这里,冬至说不定也是在的,还有先前派出来找人的人,也都没有听说在哪里,像是没有了消息。
“若想要冬至活着,你最好给本王说清楚,你与萧成逸萧承星两人关系,特别是本王怎么也查不到的那一部分。”
他第一次承认她的身上,有很多他查不到的事物,就因为实在查不到,才只能以这样的方法来,让她自己亲口说出来。
“王爷,冬至在何处?”她只想要知道冬至的在哪里,其他的,什么都不想要知道。
“这得需要湘君你的诚意。”
凌慬嘴角笑容,伸手将自己的头盔拿开,又恢复他的旷世美颜。
“请您说的清楚一些。”每每看着他笑,就有一种,很难摆脱的感觉。
“湘君一向很聪明!”
凌慬继续坐在原位,但是,他的手中,抚摸着刚刚的卷轴,她直觉不出来卷轴中的是什么,可是,他总爱把事情都抛给自己猜测,以前是这样,现在还是。
而且她也不聪明,猜不到他所说的事情是什么。
“王爷。您高估卑职了,还请王爷直接吩咐,湘君万死不辞。”
凌慬打量着她猜测她是否是真的猜不出来。
养了几日,脸色是好了很多,不过,可仔细一看,才到了边关几日,她的身子,比在宫中瘦弱了很多的。
“萧成逸,昨夜见了你,可你知情不报。”
“没有,卑职没有见过萧成逸。”
傅湘君否认,她就知道,昨天夜里发生的事情,极有可能他在最快的时间里头知道了来龙去脉。
她的身边,也绝不会只有春雪一个。曾试探过,春雪的功夫不错,不会单是一个小丫鬟。
“没有?”凌慬不信,明显眼中已经多了几丝不悦。
随后他又说了一句,
“可要证人。”
傅湘君定定站在原处,下唇紧紧抿在一起。她说谎,与不说谎,结果一定是不一样的。
既然他知道了萧成逸的事情,为什么火药库炸了那么大的事情,他都能清淡对待。
“不必,卑职未见过萧成逸,这是事实。”
昨天见的萧成逸,不过忘了他有没有被人捉到,若是……
不敢想象下去了,她刚刚撒谎,接下来的,也不必多想。
“好,很好。傅湘君。”凌慬看着她,眼神中全然的赞赏。
他的话中,明显有不甘心,不相信,还有不承认。
“卑职不敢。”
她又重新跪下。
“不过几日未见,你的心已经在了齐越,可是将来,要长住齐越了!”
傅湘君眼神一送,算是默认。
凌慬越看,越是生气,心中明白,不需要生气,可还是止不住。
傅湘君,她还是这么的爱说谎,原来只是一点点,现在是为了维护别人,即使证据确凿的事情,她还是要否认。
“卑职不敢,况且卑职是天曜国人。”
“本王以为,将来王府的人,需要从齐越抬过来了!”他的唇角以后,越发邪魅,发觉她并不想要看着自己的时候,便还是盯着她看。
她太特别,看到自己,有时候,一丝的畏惧都没有,一再让他觉得惊讶。
“卑职不懂。”
哐当一声,碎了一地的茶杯,听声音,就在外头。
她寻着声响看了过去,发觉半掩的门外有一抹鹅黄色身影。
立刻明白,是凌慬故意的,外头的人,可是傅琴心,好不容易才让她对自己松懈一些,因为他的一句话,以后,只怕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湘君,本王的心,你明明知道,为何时时装傻?”
你的心?看着凌慬越发熟练的说着她在他心中的特别,两人是刻意的忽视外头的人。
傅湘君觉得,若是外头的人明白里头的这位目的是想要她误会,一般正常人不可能没戒心,只有故意的才会这样。
不过转念一想,她恐怕没有这么聪明,想不明白,已是正常。
“还请王爷不要开玩笑。”就算寄人篱下,还是要说一句。
他明明知道自己说了这样的话,会给她带来多少磨难,而且他的王府,自己从来没有说过渴求进去,该进去的人,他不仅不鼓励。
她在傅琴心心中,只有仇恨了吧。
“湘君很敬重姐姐,若是让姐姐知道王爷如此,只怕是不妥。”
她还是搏一搏。
却未想着如此的话,在傅琴心心中听来只像是要以弱上位,很有手段。手中绻紧的手,越来越紧。
眼中恨意,只越来越多,不再容易被消散。
“本王并未与你说笑,原先,本王属意的便是你,若非你拒绝……”
“王爷……”
凌慬是不是真的要把她弄死才甘心。
他到底知不知道门口的是傅琴心,而不是他的手下,傅琴心听到这样的话,不会对他怎么样,却会想要杀了她。
突然明白了,这就是他的下文,炸了火药库,不愿意说实话的惩罚?
眼神迷离,不再蒙圈,却觉得他真的很陌生,真的很陌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