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景曜残酷的话语让顾潇潇犹如身陷冰窖,她颤抖着抬起双手抵抗着纪景曜的侵犯,然而这不过是螳臂当车罢了。
“你放开我!”
“呜,不要……”
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气息,欲望发泄过后满室凌乱,顾潇潇蜷缩在大床一角不知何时已经昏了过去。
床上斑驳的血迹和满身青紫色吻痕的女人深深刺痛了纪景曜的双目,他站起身,竟一时有些恍惚。
为何他总是在顾潇潇这里控制不好自己?曾经引以为傲的定力哪里去了呢?
纪景曜抬手拉起被子替顾潇潇盖好,然后叫来了家庭医生。
天边泛起鱼肚白,彤云自东方缓缓升起,顾潇潇面色惨白地躺在床上,黑色的被子衬得她整个人更加娇小和虚弱了。眼前生气全无的顾潇潇并不是纪景曜想看到的,他心中有些许的自责。
医生替顾潇潇检查完,走到纪景曜身边汇报说:“没什么大事,只是她生理期到了而已。我看她有点脱水,昏迷应该是因为低血糖,她没有好好吃饭吗?”
纪景曜皱皱眉,他并不知道顾潇潇昨天一天都做了什么,不知道有没有吃饭。
“她脚上还有些小伤口,我替她清理好了,应该是没有穿鞋子就出门了。”
医生又看了一眼床上昏睡的顾潇潇,小心翼翼提醒纪景曜说:“你们夫妻即使吵架,也要注意身体啊,虽然年轻人……”
“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医生打了个喷嚏,转身离开了。
纪景曜若有所思地盯着床上的女人,而后唤来了个打扫的佣人问话。
“少夫人一天都在房中休息。”面对纪景曜的提问,佣人从容不迫地回答了柳芸萱早替她准备好的说辞。
“一天都在房中?”纪景曜面露狠色,目光凌厉,拆穿她,说,“一天都在房中,她脚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我……我并不知道,或许少夫人出去了,我不知道她去干什么了……”
“你刚刚不是还说她一天都在房中吗?”
佣人被吓得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再也不敢说话了。纪景曜面色一沉,直觉告诉他这事有蹊跷,搞不好有人趁自己不在,对顾潇潇发难,才把她折磨成这副模样。
纪景曜转身看了一眼顾潇潇,眼中的愧疚更深了。
“叫管家来。”
话音刚落,管家恰好来到了门口。
“少爷,早餐已经准备好了。”
纪景曜平和地说:“不急,你先告诉我她昨天都在做什么?”
管家看了一眼床上的顾潇潇,一时面露难色。
纪景曜这时好像懂了,在这个家里敢明目张胆和自己做对的,除了柳芸萱还有谁?
“她做的?”纪景曜问。
管家犹豫了一下,终是有些于心不忍,他说出了真相:“昨日少夫人本是要外出的,中午时却被夫人拦了下来,二人好像有过争吵,之后少夫人就被夫人指派去干活了。”
纪景曜突然想起昨晚自己进屋时,顾潇潇头发还是湿的,他又问:“顾潇潇一直干到深夜?”
管家点点头说:“您回来之前,少夫人刚打扫完泳池。”
“呵,打扫泳池?”纪景曜听完,心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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