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纪景曜本想将扇子当做惊喜送给顾潇潇,谁知顾潇潇脸上的喜悦之情竟只有短短一瞬,她竟然拒绝自己?
“你在拒绝我?”
“不,我很喜欢这扇子。可它实在太贵重了,纪景曜,我不能收。”顾潇潇双手捧着盒子想要交还给纪景曜。
纪景曜冷冷看了她一眼,推开说:“你不要,便扔了。”
“这……”顾潇潇怎么肯把扇子扔掉,可纪景曜不容置喙的话语已经说了出来,她是一定要手下这扇子的,“那么,谢谢你。”
顾潇潇眼中闪着诚意,朝纪景曜笑了笑,说:“我很喜欢。”
“你喜欢就好。”纪景曜本有些阴郁的脸色听了这话后稍稍转晴了,他站起身走进了衣帽间换衣服。
顾潇潇又将扇子放回了保险箱里。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激烈的争吵声,好像是纪伯扬和张芳苓。顾潇潇关好保险箱,好奇地打开门,从不大的门缝里悄悄向外观望。
纪伯扬脸颊红红的,走路也歪歪扭扭,夸张的是,他手里竟然还提着个棕色的酒瓶,应该是出门喝酒去了。他正要上楼,与张芳苓撞了个正着。
“老婆……”
张芳苓刚上完礼仪课,本就累得要死,纪伯扬扑面而来的酒又味熏得她几欲作呕,她心情差了许多,问道“你又去喝酒了?”
纪伯扬厚脸皮地笑笑,接着猛地扑过去抱住了张芳苓,他身上的女人香水味道让张芳苓一下子警觉了起来。
“老婆,你真美。”
“你放开我!”张芳苓反应强烈地一把推开了纪伯扬,挣扎间纪伯扬脖子上的吻痕漏了出来,张芳苓见了气得浑身发抖,指着纪伯扬鼻子痛骂说:“你这死鬼!你说,你今晚是出去和那个女人野了?一身的骚味,你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纪伯扬哪里肯忍受被女人指着鼻子骂,他立刻就恼了,一把推开张芳苓的手,回骂说:“老子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女人来说三道四了!”
张芳苓立刻就哭了,她上前一把揪住纪伯扬的一角,身怀有孕让她整个人脾气都变得暴躁了许多,哭道:“你竟然说这种话,纪伯扬你个死没良心的……”
纪伯扬喝昏了头,竟动起手开始推搡张芳苓。二人就站在楼梯口,顾潇潇担心地抓紧门框,生怕张芳苓有个三长两短的,她可是还怀着孩子呢!
“你在看什么?”这边,纪景曜刚换好睡衣出来,就看见顾潇潇做贼似的趴在门口向外看,门外不时传来争吵之声。纪景曜疑惑地走了过去,“门外是谁在吵架?”
“你这疯婆娘!你们都不要过来,我今天要亲自修理修理她!”
争吵间纪家的佣人们都来了,可是管家不在,谁也不敢上前拉开纪伯扬。纪伯扬被惹烦了,他猛地挥起拳头打在了张芳苓的下巴上,张芳苓被他用蛮力推得连连后退,她身后就是空荡荡的楼梯!
请多多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