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亲妹妹啊。”
“母妃你别着急,眼下的事情,是把父皇交给你的案子查清楚了。”
德妃点头称是。而后母子两人密语了一番,德妃便换了宫装,派人去请了长公主南宫晓晓,“去告诉长公主,本宫今日审查皇后娘娘中毒的案子,请她去慎刑司做个见证。”
下人领命而去,不多时,德妃便乘着轿撵,到了天牢。
“南宫玫,德妃娘娘来审查你的案子。”身着狱监之意的彪壮的女护卫打开了关押着南宫玫的监牢,把早已瘦的不成人形的南宫玫拉了出来。
冰冷沉重的手链和脚铐在寂静的监牢里哗哗作响,异常刺耳。
南宫玫有气无力的走着,双眼无神,恍若呆滞,如同行尸走肉一般。
她堂堂西泽国二公主,何时受过这等委屈和屈辱。
“玫儿,我听人说你这几天滴水未进?”
德妃故作担忧地看了一眼嘴唇干裂的南宫玫,劝慰道,“你父皇跟我说一定要好好照顾你,只要你承认了你做下的事,本宫保证替你求情。”
南宫玫听到这里才有了些神智,她抬起头,冷冷一笑道,“不是我做下事,我是不会承认的。”
德妃拧起好看的眉,“你又何必如此固执呢?孙贵妃她在宫中太过嚣张,藐视皇后,对其下毒,东窗事发之后竟然吞金自杀,难道自杀就能逃脱的了惩罚吗?”
南宫玫的声音陡然放大,“我母妃从来没有做过那些事!”
感受到南宫玫眼中的恨和冷意,德妃竟然有些心虚,“好好,就算先前不是孙贵妃给皇后娘娘下毒,但是后来的毒总是你下的吧?皇后娘娘那日可就见了你一个人,你前脚除了未央宫,她后脚就毒发了,不是你难道是鬼?”
南宫玫扭过头去,“不是我做的。”
德妃冷笑一声,“还真是个硬骨头,跟你孙氏一样啊,性格刚烈,宁折不弯,我倒要看看你到底能撑到什么时候!”
“来人啊,上刑!”德妃一声厉喝,旁边的女官马上心领神会的上了一套刑具。
南宫玫瞪大双眼,“你!你竟然敢对我上刑!我南宫玫好歹也是西泽国二公主!我母妃虽然倒了可是我孙家可没倒!”
一众身强体壮的女官将刑具呈上来,把南宫玫绑在刑柱上,用拧好的又在水里泡了七七四十九日的鞭子拿出来是,上去就往南宫玫身上招呼了一鞭。
“玫儿,你也不用跟本宫急,本宫敢这样做,自然是得到了你父皇的授意。”德妃悠闲地看着自己仍然嫩如青葱的修长双手,口中说出来的话却让南宫玫心神具焚。
柔软又很有韧性的长鞭招呼到身上,打的南宫玫一阵发抖,她却紧紧地咬住了双唇,连一声闷哼都没有发出来。
从小到大,人人都是对她宠爱无比,疼着她,护着她,爱着她,她甚至连一句骂都没有挨过,但是今天,从小到大没有遭受过的屈辱落在她的身上,她才知道,在这深宫之中,她不过是随意都可丢弃的棋子。
无论是对那个被她称作父皇的人,还是其他的人。
长鞭不停滴抽打在南宫玫娇弱的身躯上,白色的囚衣已然泛起了血红,南宫玫也终于抵抗不住昏了过去。
“德妃娘娘,二公主昏过去了。”
手持长鞭的粗壮女狱卒上前禀报。
“哦?这么娇弱?这才几下,竟然就晕过去了。”德妃挑了挑眉,示意那狱卒,“平常你们是怎么审犯人的,现在就怎么来吧。”
女狱卒犹豫了一下,“可是…..这毕竟是二公主……”
“呵,”德妃发出一声嘲笑,“现在这宫里除了我的晚儿,谁都不是公主。”
那狱卒心下一颤,马上去执行主子的意思。
南宫晓晓换了身衣服,姗姗来迟,刚走到慎行司门口,就听见了这样一句话,身子一顿,好像体会到了什么。
整了整心神,南宫晓晓走进了监牢,看见高高坐在上方的德妃娘娘,娇笑道,“德妃娘娘好,晓晓来晚了,德妃娘娘勿怪啊。”
德妃看了一眼衣着鲜丽的南宫晓晓,斜眼笑道,“这是哪里话,本宫也是刚到呢。”
南宫晓晓在副位上坐下,看见拴在粗壮的柱子上被一盆冷水劈头泼醒的南宫玫,眼神一缩,只觉得一阵寒意从背后升起。
这德妃现在是宫里唯一存活德高望重的妃子,今天德妃把自己叫过来看她审查南宫玫,恐怕是故意杀鸡儆猴啊。
南宫晓晓震颤不已,面上却笑道,“德妃娘娘,您接着审,晓晓一个晚辈看着就好了。”
德妃看了她一眼,冷冷一笑,还算这个南宫晓晓识趣,嘴上却慵懒地道,“那就接着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