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不能再犹豫了,将背着的霰弹枪拿过来,打开保险朝天开了一枪,巨大的声响让两人脸上迷茫的神情出现了短暂的空白,敖雨泽不愧是受过特殊训练的,她先清醒过来,脸色大变之下,竟然掏出匕首在自己的手臂上划了一下,她竟然用痛楚来抵御眼球状图案对心神强烈的吸引力。
眼看着明智轩似乎又要恢复到那种状态中,敖雨泽当机立断,一个手刀砍在他的脖子上,明智轩立刻晕了过去。我接着瘫软滑倒的明智轩,小声说:“先退后再说。”
敖雨泽和我一起搀扶着明智轩,眼睛再也不敢看石门的位置,有些仓皇地后退了十几米直到那股影响我们心神的力量完全感觉不到才停下。
“好可怕的力量,即便仅仅是一幅不知道存在了几千年的画,居然能够控制我们的心神,如果没有当年旺达爷爷送我的符石,今天恐怕就惨了。”我心有余悸地说。
“幸好如此,要不然还没进门就栽在这里,以后也没脸混了。”敖雨泽一脸阴沉地说。
“接下来怎么办?这道门根本进不去……”
“既然是要目光看着上面的图案,我们不看它不就行了。”敖雨泽已经完全恢复过来,恨声说道。
“不看它?难道闭着眼睛过去?”
“不,我有更好的办法。”敖雨泽这样说着,开始将背包取下来翻找着什么。过了半分钟,她从背包里找出一个塑料盒子,打开后里面是一副边框很大的墨镜。
看着这副有几分熟悉的墨镜,我心中微动,想起在锦里遭遇那个极端环保组织的成员袭击的时候,前来逮捕对方的两个穿中山服的神秘男子,也戴着差不多形状的墨镜。
敖雨泽没有解释,只是在明智轩的人中上掐了十几秒,明智轩脑袋动了一下,然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双眼缓缓睁开,露出一脸茫然的神色。
见他醒过来后,敖雨泽从背包里再度取出两块塑胶炸弹和一瓶黄褐色的药剂和一支针管,然后将背包塞在我怀里,戴着墨镜走了过去。
她尽量不去看那幅眼球的图案,用针管吸出药剂,一点点滴在眼球图案的上方。大概这种药剂具有强烈的腐蚀性,眼球图案很快发出嗤嗤的声响,冒着淡淡的青烟,然后被腐蚀得乱七八糟。
接着她又小心地将药剂朝一个位置不停滴下,很快在石门上腐蚀出一个酒杯大小的洞。等这个小洞里面的药剂流淌干净后,敖雨泽将两块塑胶炸弹叠在一起塞进洞内,插好雷管,安装好延时引爆装置,摁下引爆按钮后飞快地朝我们这边跑来。
我和明智轩怪叫一声,连忙后退,直到退入一个拐角,估计不会受爆炸影响才敢停下。敖雨泽也很快赶了过来,又过了五六秒,塑胶炸弹爆炸了,等硝烟散开后,我们走过去,发现石门被炸开了一个二十多厘米直径的大洞,洞口的边缘还有不少裂痕。
敖雨泽皱着眉,又在洞口边缘裂纹最多的地方再度安装了一枚塑胶炸弹,重复了先前引爆的过程后,终于炸出一个能够容人通过的洞口来。
敖雨泽当先钻了过去,确定对面暂时没有其他危险后,我先将大家的背包塞过去,然后才分别和明智轩钻了进去。
到了石门的另一面,我们才算正式进入了这未知的地宫,发现地宫的建筑尽管显得十分粗犷,但一些雕刻的花纹和装饰,却无不透着和金沙遗址中出土的文物近似的风格。尤其是具有“纵目”特性的人面雕塑,几乎每隔一段距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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