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变过。”
他几不可察地抬了抬肩,将她感觉到他动作而想抬起的头压回自己的胸膛,他的手臂终于环上了她的脊背和腰肢,把她紧紧箍在怀内,力气之大似渴望这一刻就这样变成永恒,永别过去。
夜色静谧,不远处传来一两声虫鸣,然后是风过树梢的微沙之音。
她悄然止住了溢出的泪,隔着一层衬衣她手掌下紧贴着的他的肌理,也慢慢从僵硬恢复了韧软。
“为什么现在才来?”他终于开口,很轻很轻,“为什么现在才说?”
拂在耳际的气息,轻到她需要确认,“什么?”
“为什么让我等了这么多年?”
“我——”脸庞被他热烫的颊线擦过。
他堵住她的嘴将她压向车门。
后腰被车把猛地磕得生痛,她试图把他推开一点,这轻微抵触的动作却如同导火线使他的情绪瞬间爆发,他全身线条再度紧绷,掣住她双手几近发狂地卷咬她的唇舌,凶猛到令她无法呼吸,下一秒臀后触到金属,冰凉感迅速传递到她被强硬外力抬高的腿。
他将她压入车中,刚硬牵扯出她一丝锐痛,她全身毛孔因而收缩,忍不住叫了出声,“啊……会痛。”
“你有我痛?”伤心到了极点的反问几乎让她潸然泪下,她被他勒抱得喘不过气,只在耳际听到他恨极的悲鸣,“这么多年过去,为什么狠心到连一个电话都没有?”
贴在她耳沿,他张唇就咬了下去。
“南弦……”她痛得苦叫,声未落已被他封住,意识被他不间断的来回撕扯得粉碎,唯有无力地攀住他肩颈。
他在激喘中停下所有动作,“第三件事。”
“什么?”
“你许诺我的三件事,现在,第三件。”
“……你说。”
“这一生只给我,绝不许有别的男人。”
她一怔,别的男人?他唇又覆至,根本不容她思考,“快答应!”
“你……”
他腰下猛然加剧,毫无耐心,“别废话。”
她的思绪被震得完全无法集中,理智散失睁不开眼,徒留的反应是顺承他心意,“……好,我答应你……求你,慢点……”
唇边浅漾绝美的微笑,他终于缓下来,嗓音轻如夜魅,嗔然满足中带着说不出的舒畅,以及莫名诡谲,“宝贝,这一次,我会好好宠爱你……”
近来各大报皆争相报道,对于之前温暖事件淡不回应的占南弦,在薄一心和潘维宁传出绯闻后,在出席某个宴会于入场前被记者拦下时,一反常态地大方回答了问题,高调表明自己的态度是绝对信任薄一心。
由此众皆揣测,占南弦是否因此事而非常不悦。
这日下午,浅宇六十六楼总裁办公室里,高访和管惕刚从益众回来。
“事情办得怎么样?”占南弦问。
管惕嘿嘿笑道:“高访很委婉地转达了你的意思,如果潘家无法就此事给出一个让你满意的答复,你会不惜任何代价像打击代中那样摆平他们。”
此话一出,当时会议室里在座的潘家大佬们无不脸色微变,业内有眼所见,占南弦在短短几个月内,就把已经富过三代的代中玩得一蹶不振面目全非,已到了很难翻身的地步。
占南弦勾了勾唇,“高访,我们幕后所控益众的股额已经达到多少?”
高访笑,“要是让各大基金联手抛盘,足够把益众股价打下去百分之四十。”
管惕惊道:“真狠,基金这样异动,肯定会引起大户和散户们的恐慌而跟风出仓,到时益众想控制局面都很难。”
“先出一部分,下午收市前把他们的股价打下百分之十,当作是警告,如果明天他们还没有明确的答复,就等着筹钱救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