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以后谁再说胡冬朵从不说正经话我就跟她急!
门前她那几句体恤的话,让我在电脑前捂着嘴巴泪流满面。
《那么伤》这个故事里,我写着女主和女配之间的友情若金坚,而现实之中,我却经历着友情突如其来的伤害。
故事里,女配小麦因为女主的无意之失遭遇了极度伤害的时候,她望着窗外的日光,说,“你……如果……伤害……我的话,我……原谅你的!因为……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小莫……这个臭屁女人……绝对不会……伤害……国色天香的……小麦的!”
当在键盘上打下这行字的时候,我的眼泪又掉了下来。
是的,叶灵,给我一句话吧,因为我和小麦一样,想傻傻地去相信,我的叶灵,是永远不会伤害那个曾像土豆一样跟在她身后的姑娘啊。
那段日子,夜里,我在《那么伤》这个故事里哭;白天,我扯着江寒的胳膊哭——因为李莲花觉得我被黄鼠狼给附身了,不敢靠近我;而胡冬朵上班,没空理我。
唯一有时间又还残存着一点爱心肯理我的,只有江寒了。
我也觉得这男人看爽了我的倒霉样,奉献一点爱心也是应该的。所以我也不客气了,没把他当外人的,往死里哭,也不管自己哭天抹泪的样子多么狼狈——反正再狼狈的模样,他也都看过。
哭够了,我就喝他给我递过来的水。
他就站在床边,看着我,良久,他才缓缓地开口,说,天涯,有句话,希望对你以后有用,那就是,君子之交淡如水。
我红着眼睛看着他。
他坐到我的身边,静静地望着我,面容如月华,眸光如星辉。
他说,有时候,人总是在自己的臆想之中,放大了爱和恨,包括爱情中的、友情中的。可能写字的人都很感性,所以,你要好好去想一想,你的那些她或者他真的那么重要吗?还是她和他所给予你的那些情意,其实是被你无限地放大了呢。我们生活在这世界上,平平静静、简简单单就好,别将一些情谊弄得如烈酒。最终,烈酒伤的是自己。
第一次,我没有反驳这个男人的话,相反,我多么羡慕他啊,羡慕他的那些冷静。
其实,他和江可蒙的话有异曲同工之妙。我突然怀疑,这两个姓江的是不是有血缘关系啊。
不过,他们说得很对,人所遭受的伤害,不过是自己的执念太盛——对爱情的,对友情的,对物质的,对梦想的,对追求的,对名利的……
如果淡薄了它们,是不是一切都会好呢?
我低下头,笑了笑,心里真的苦啊。
我的少年往事,是温婉的叶灵,是仗义的海南岛,是小算计的胡巴……不是淡定而冷静的优雅少年江寒,所以,就注定了我的血液里对情意存在着不可磨灭的江湖匪气或者说义气。
或者,真的是我错了。
这二十多年的青春,是不是全错了?
我喃喃地问,江寒,你相信我没那么做吗?
江寒轻轻地将手放在我的肩膀上,点点头,说,我信。
我的眼泪缓缓流下来,我苦笑,说,你瞧,你都肯信我,为什么顾朗,他就不肯相信我呢?
江寒一看我的眼泪,连忙拍拍我的脑袋说,因为我想啊,就凭咱这么大的脑袋,这么大的脑容量,就是做坏事也不会这么露骨啊!
我:╭∩╮(︶︿︶)╭∩╮说句好话你会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