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伞盖过头顶,挡住飘落的雪花,男性气息势不可挡从四面八方涌来。
林拾秋倚在树干上的身躯僵了僵,伸手摸向前方,是雪停了还是
她的手毫无疑问搭上了薛域的胸膛,薛域只着衬衫,薄薄的布料下,八块腹肌若隐若现,体温灼人。
林拾秋被烫的一下子收回了手,那硬硬的触感,是男人。
她僵硬地拿起拐杖,做自卫状,“你是谁?想干嘛?”
薛域单手撑伞,伞身更倾向林拾秋,他的左肩暴露在风雪下,湿了半边身子,俊脸则是春风笑意,一如既往的玩世不恭,痞了吧唧,“我想干嘛?当然是,你。”
他的话含糊不清,暧昧的意味却很明显。
林拾秋的脸不知是被寒风冻得,还是被他言语刺激的,红得像苹果,“薛域,怎么又是你。”
她一直在a城生活,以前不见得碰上薛域,反倒是最近,常常能偶遇他
这个男人,与她而言,充满了侵略性。
不是善茬,林拾秋只希望躲他远远的,薛陆两家的渊源,她也有所了解,一直以来两家都是敌对状态。
“怪就怪我从前太玩世不恭,被我爷爷送入军队历练,否则我怎么会准你嫁给陆霖渊那小子?我在军队呆了两年,三个月前才获得自由身,刚重获自由就碰上了你,你说咱两是不是天定姻缘?注定要在一起的。”薛域那双不老实的大掌,不由分说,强势地握住林拾秋冰冷的小手。
用力的攥住,十指紧扣,好像怕她逃跑一样。
震惊之余,林拾秋想到陆霖渊嘲讽她的话语,她和薛域当街卿卿我我,不是证实陆霖渊龌龊的揣测?
如果让陆霖渊知道了,等待她的将又是一番难听刺耳的羞辱吧!
“薛域,你别再这样了。”林拾秋三分无奈,七分厌恶,她恼怒地想抽回自己的手,被陆霖渊以外的男人握着手,心里说不出的厌恶和排斥,“我已经结婚了,我有家庭了,你别再纠缠我了。”
年少时,他对她有所冒犯就算了,尚可理解为年少轻狂不懂事。
如今他们都已是而立之年,再这么轻浮,就真有失体统了。
“是吗?”薛域轻轻一笑,倒不是很意外,林拾秋心有所属,他是知道的。
上学那会儿,陆霖渊常来学校接林拾秋上下学,学校盛传林拾秋早恋,她也不否认。
她对陆霖渊的喜欢天下昭之,而薛域对林拾秋的疯狂追求,同样弄得满城风雨。
因此,薛域在高考前的一天下午,被陆霖渊摁在小巷子里狠狠打了一顿。
那天,他鼻青脸肿的对天发誓,他一定要得到林拾秋!要把林拾秋从陆霖渊的身边抢夺过来。
他至今仍没忘记当初稚嫩的誓言,执起林拾秋的手,柔情满满地亲吻她的手背,“拾秋,我派人去美国请骨科专家给你治腿,你就不感动?”
薛域请专家给她治腿?疯了吗?
他们之间有什么交情,能让他派人不远万里去美国,给她请专家?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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