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快画出项链的样式,并写明设计要点,拍下照片发过去。
快九点的时候,贺子安的短信如约而至,语气哀怨的表示自己一个人睡不着。孩子气的话让舒珮哭笑不得,揶揄的回了一条过去:你以前也自己睡。
贺子安隔了好久才回复:以前是以前……
舒珮笑笑,发了晚安两个字过去,便不理他了。一夜好梦,隔天早上睡醒过来,郭月瑶正在吃早餐,贺子安顶着一双熊猫眼,可怜兮兮的坐在一旁陪着。
见她醒来,他故意凑过去,飞快比划:我真的睡不着。
舒珮羞红了脸,慌忙爬下床去洗漱。等医生过来查房后,俩人在舒传德的催促中,逃似的离开医院。舒珮坐进车里,心疼的看着他:“怎么又熬夜?”
贺子安见自己的计谋被识破,无声的笑起来,用手语解释道:“公司投拍的第一部电影即将开拍,工作比较杂。”
舒珮不大了解电影投拍的流程,因此也没多问,直接开车回了悠然居,逼他补眠。
贺子安笑着指了指厨房,真的回房睡觉去了。舒珮吃过早餐,去卧室看了看见他已经睡着,索性把笔电抱进去,坐到一旁守着。
时间不知不觉过了两个小时,舒珮敲完最后一个字符,见他似乎还没睡醒的迹象,下意识的过去摸了摸他的额头。
“这么烫?”惊悸缩回手,舒珮意识到他可能发烧,立即去客厅找到药箱,翻出体温计给他夹好。
过了五分钟,她拿出体温计一看,居然已经烧到39°,顿时吓坏了。费力摇醒他,舒珮胡乱给他套上外套,咬牙扶他起来,艰难下楼。
用最快的速度赶到武警总院,接到她电话的陈瑶,已经在门诊室等着。做完检查,在医生的建议下,舒珮去办理了住院手续,和陈瑶一道跟着护士送他去了病房。
“医生说只是小感冒,嫂子你别太担心,挂完水就没事了。”陈瑶看着忧心忡忡的舒珮,安慰道:“相信我,他不会有事的。”
舒珮心有余悸,勉强朝她笑了笑,转身去护士站要了冰块回来,不放心的给他做物理降温。
用毛巾包好的冰块压在额头上,冰凉又舒爽。贺子安迷迷糊糊的瞌着眼皮,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用手语告诉她:“你别忙了,我休息一下就好。”
舒珮心疼的笑了笑,随手搬了张椅子坐过来,体贴的握住他的手:“我守着你。”
贺子安虚弱的露出一个笑容,乖乖闭上眼。
陈瑶见状,识趣的退了出去。
舒珮坐了半晌感觉眼皮有些发沉,忍不住趴在床边打起盹来。也不知睡了多久,她忽然惊醒过来,见贺子安还在睡,赶忙换了新的冰块上去,顺便给他测体温。
兴许是退烧药开始发挥作用,他身上依旧很烫,但是身上汗津津的,伸手摸进衣服里掌心上全是水渍。测完体温感觉都没怎么降,舒珮不放心的叫来医生。
经检查后没发觉异样,医生交代两句就走了。贺子安安静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若不是心脏和脉搏都很正常,舒珮简直要吓得背过气去。回想起陈君萍说过的话,再次把冰块拿过来,细心的给他做物理降温。
过了约莫半个小时在测体温,看到已经降回正常的数字,舒珮悬着的心总算落回肚中。彻底退烧后,贺子安很快苏醒过来,难为情的比划手语:“衣服湿透了,很难受。”
“……”舒珮默了默,小心帮他把衣服脱下来,转头出了病房。
陈瑶还守在门外,见她出来,得知贺子安已经退烧,旋即伸了个懒腰:“没事我就回去了。”
“路上开车小心。”舒珮叮嘱一句,聊起其他的话题。
来到楼下的停车场,两人刚出门,不想竟迎面遇上杭栩宁。
“这么巧?”杭栩宁扬起无懈可击的笑容,视线落到舒珮怀里的衣服上,故意问道:“子安生病了?”
陈瑶理都懒得理她,冷哼一声掉头就走。
“确实很巧。”舒珮笑着回了句,没理会她的问题,掉头往自己的车走去。
比起孟欣的坦白,舒珮忽然觉得更加讨厌杭栩宁的虚伪做作。
取下常备在后备箱里的干净衣服,舒珮回到楼上,体贴给贺子安换好,用手语问他饿不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