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你怎么知晓我在后山?”
“我在整个东流皇宫探查了一天也不曾知晓你囚禁在哪个寝宫,路过一个妃子的寝宫是听见那东流国王的声音也就潜进去了,恰好就听着她们说把你扔在了后山!你呀!若不是我,你现在估摸着已经被毒物吃了!”
虽然这么说着,可是一想到这个结果,穆叡策就抽痛着,再也不敢往下想,直接将傅婉言搂在怀里,“你呀!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恩?”
傅婉言愣了愣,听得他孤身一人潜入,也就顿了一下,便推开了他,手在他身上摸索着,神色有些着急,“你上山的时候是否遇见了那些个毒物,有没有受伤!”
穆叡策嗤笑一声,玩味的看着她,“若是我有事,你怎能见到我?你是不是担心我?”
被他就这么逾越的看着,傅婉言也就不再有什么动作,转向另一边,余光撇了穆叡策一眼,虽然表面上有那么一些怒意,但那含着笑意的眼睛着实是骗不了人的,“谁担心你了!倒是你扔下那些个兵将就为了我这么一个小女子陷入危险之境倒也是有些可惜了呢!”
“怎么会!我一个顶天立地的大丈夫怎会让一个女子犯险?再言之,这东流国不知最近有什么,军营中皆出现了病疫,浑身莫名其妙的就出现了一种紫班,想来现在就只有你有法子了!”
傅婉言听穆叡策这么说到也就心里有些空落落的,不想他竟然是为了这个,但只要一想到他眼中的关心想来也不是假的,既然军营里有人中毒,那么她身为一个医者便就有义务医治。
“我想东流国这后山饲养了不少毒物和药草,想来毒源便是这儿,我本想着等我逃出去之后告知你然后带火药毁了这儿,倒也是人算不如天算呢!”
一想到这个邪门的后山,穆叡策眼中便深沉了起来,“这山倒也是邪门。”
“我探查一下方位,并不是一座山都有毒物,东面皆是毒物,倒是西面少毒物,想来这关键便是西面的某处倒是有毒物的源头。”
傅婉言皱了皱眉,她一直往西行着,倒是很是碰见那些个毒蝎子之类的,傅婉言眼中神色不明,这一路上想来倒是有那么一些不知死活的毒物在跟着她,等着她倒下,可惜毒物还是毒物还是不如人。
“天色已经很晚了,我知晓你刚睡醒已经没了睡意,我守了你一天,现在也该你守着我了!难道不可以么?”
穆叡策话是这么问着,但也没有经过傅婉言的允许便把自己的头靠着她的肩上,拉过她,傅婉言惊呼了一声,两个人就这么靠在了树上,“就这样!”
突然靠着了树干上,傅婉言皱了皱眉头,“不行,我得防止毒物一会围绕了上来,起开,我撒撒硫磺。”
就这么真想着起身,就死死的被穆叡策按着肩,他的声音倒是有那么些沙哑,想来也是休息得太少了,傅婉言顿时就有些心疼,终有推开他。
“放心吧!那些毒物是没有空理会的!我在你醒来之前就已经将硫磺撒在了周围,嘘,我很累!”那副全心全意依靠她的样子,就这么令傅婉言心软了,眼中闪烁的心疼一闪而逝,似乎就没有出现过一般,便也就没有再次驱赶,任他依靠,毕竟穆叡策现在是她名义上的夫君,这样也本就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