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花洒,一只大手覆上女人的后背,撩起温热的水轻柔的摩挲着,他似乎对于此刻这一幕的暧昧并没有什么异样,而此时女人早已红透了脸。
女人的抬起一只手,抵着男人的坚实的胸膛,低着头伴着水声低低的说道:“能不能……让我自己一个人洗?”
男人停住了手上暧昧的动作,一双鹰隼般犀利的双眼看着女人,冷笑。
“你一个人?你确定你不会把自己淹死在这里?”男人的语气带着些嘲讽,看着小心翼翼坐在那里的顾怜凡,竟然觉得这个女人有些乖巧。
“不会,我一个人可以。”女人的声音依然是低低的,像是在对着白佑希提着什么惊天动地的要求似的。
“不行。”男人的两个字带着不可抗拒的气势,把女人的要求一口回绝。
男人的动作虽然轻柔,但对于顾怜凡来说,像是在钝刀凌迟一般。
时间,度秒如年。
男人的手顺着锁骨滑下来,女人洁白无瑕的肌肤像是牛奶一般顺滑,不知怎么,心里蜷伏着的那一丝悸动竟然开始活跃起来。
女人紧紧护着胸前,蜷缩在水里,黑色的瀑布的挡在胸前,却在水波的荡漾下,显得若隐若现,这无疑对于男人来说简直就是致命的诱惑。
白佑希只觉得嗓子干渴的厉害,目光灼灼的看着女人,身子竟然开始变得灼烫起来,浴室里的水声犹如导火索一般,轰的一声把男人心底的渴望燃起。
男人的制件都变得灼烫起来,顾怜凡不敢把搭在自己锁骨上的那只大手拿开,只是静默的坐在那里,无声的向着男人抗议着。
男人起身,哗啦啦的水声被男人的颀长的身躯带起,男人光着脚向着门外走去,关上浴室的门,脚步声越来越远,女人呼的松了口气,像是解脱了枷锁一般,心脏还在突突的跳着,似乎男人再在这里多待几秒,心脏就要从胸口跳出来。
男人直奔冰箱,地下留下一串水印,打开冰箱门拿出一瓶冰镇的纯净水,猛灌几口,大口喘着气,试图用用这些冰冰凉凉的液体来浇灭自己身上的那股灼热。
但似乎这就像是撒哈拉沙漠里怎么都浇不灭的热度一般,炙烤着男人全身的每一处,呼吸,开始变得不稳。
男人甩手把冰箱门关上,脸上的表情阴鸷的可怕,向着半开的浴室门走去。
女人刚刚放松下来的神经再一次的紧绷起来,男人的修长的两条腿跨入浴缸里,粘在胸前的白色衬衫带着些许凉气,一步一步的靠近女人。
这一次,才算得上真正的捕猎。
水声在空荡的浴室里回响,女人紧皱着眉头,蜷缩在浴缸的一角,在男人的眼里,女人现在的一举一动都是令人沉迷的罂粟,勾魂摄魄。
男人拉过女人护在胸前的双臂,一片令人羞耻的春光乍现,女人像是已经被人垂涎已久的小鹿一般,倒在男人胸前。
这温度,危险至极。
下一秒,男人双唇覆上女人的两片粉嫩的薄唇,细细的舔咬着,没有了之前的暴戾的血腥,这一次,竟带着些柔情。